法官最后做出判決。
劉華作為主犯,而且主觀惡性大,再加上敲詐勒索的罪名,直接無期。
張婷是從犯,但是主動幫劉華隱瞞罪行,判刑時間也不短。
一切塵埃落定,我也恢復了清白,重新回到學校任教。
可學校的每個角落都能讓我想起劉羽潔的悲劇,便去了另一個城市。
臨走前,我去了一趟劉羽潔的墓前,把判決書和那本作業(yè)本都燒給了她。
“羽潔,這一世你受苦了?!?/p>
“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下一世,你一定會有愛你入骨的父母。”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過,像是她對我的回應。
搬到另一個城市后,我還是決定繼續(xù)做老師。
哥哥十分不解。
“小悅,你不怕再遇到這種奇葩家長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怕這種家長纏住我,可是我更想盡力幫助羽潔那樣的孩子。”
哥哥默然點頭。
安穩(wěn)地過了兩年后,監(jiān)獄突然打來電話。
獄警說,張婷抑郁難消,已經(jīng)病入膏肓,臨死前只想見我一面。
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張婷幾乎只剩下一口氣。
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頭發(fā)也已經(jīng)全白。
看到我,她勉強扯出一抹微笑。
“林老師,你來了,對不起?!?/p>
我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
“這句對不起,你該早點說的,不過不是對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