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臺上。
韓熙山從沉睡中醒來。
一睜眼,他便看到了被自已打成重傷趴在地上的紫衣青年。
男人眼角微紅,一臉痛苦之色,一手緊緊抓住青色玄劍,一手死死捂住自已的心口,嘴角血跡未干。
赫然是一副打死都不認輸的倔強模樣。
這人……
想起來了。
韓熙山全想起來了。
他是隔壁靈陣峰的親傳二師兄,傳聞還是個斷袖。
見到對方那副仿佛被人拉進玉米地強行凌辱一天一夜的狼狽模樣后,韓熙山皺著眉頭嘶了一聲,下意識低聲呢喃:
“六師妹怎么把我叫來欺負良家婦女了……”
“怎么就忘記跟她說我不想打女人了……”
韓熙山是個實打實的直男,在他看來,喜歡男人的牧晨風跟女人沒啥區(qū)別。
兩人離的不遠,即便他呢喃的聲音再小也被牧晨風盡收耳底。
牧晨風面色一變,氣的吐血:
“誰他媽是女人!”
韓熙山:“……”
“你說誰是女人!”
韓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