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意拍了拍憤怒得渾身顫抖的女孩,而后大步上前,猛地拽下林蘭蘭脖子上的項鏈。
“?。 ?/p>
林蘭蘭脖子上瞬間出現(xiàn)紅痕,疼得她撕心裂肺,大聲哀嚎起來。
許肆意看著手中的項鏈,這是母親最愛的一條項鏈,現(xiàn)在卻被別人玷污了,她真是對不起母親的期待。
許鷴凌看著被拽紅脖子的林蘭蘭,心疼不已,“許肆意,你干什么,你這個逆女!
她是你后媽,你真是放肆,毫無規(guī)矩?!?/p>
許肆意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緩緩睜開,眼底早已沒了一絲感情,和調(diào)查資料上的一樣,許鷴凌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好父親。
那她也不需要再顧及什么。
他如此對待她的妹妹們,還把她們當(dāng)做親人嗎?
“我沒事,我沒事的,老公,孩子剛剛回來,你別跟她一般計較,我相信他也是有苦衷的,對吧?肆意你一定不是故意的,對嗎?”
許肆意:“我就是故意的,殺你我都敢,別在我面前作態(tài),我嫌惡心,你身上的衣服是需要我叫人一件件,現(xiàn)場給你扒下來,還是你馬上脫下?!?/p>
“你!”
林蘭蘭沒想到許肆意壓根沒給她一點面子。
拉著許鷴凌又要哭泣。
“許鷴凌,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機會,馬上把我母親的東西脫下來,那不是她配穿的東西,難道你沒有父母嗎?你父母沒教過你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可以動嗎?誰同意你拿了,還是說我母親昨晚做夢讓你穿上她的衣服,今天美美的過生日是嗎?”
聽到這話,林蘭蘭和許鷴凌都一陣惡寒。
賓客也紛紛站出來說話,“我覺得這位小姐說的對,既然是人家母親的遺物,那就不能隨意動,就是對死者的基本尊重。”
“對啊,老許啊,這件事確實是你們不對,雖然說你前妻已經(jīng)不在了,但她的女兒還在呀?!?/p>
“就是,況且你們還沒結(jié)婚。”
林蘭蘭感覺從頭到腳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難看又屈辱不已。
十多年來,她從來沒有這般屈辱過,自從跟許鷴凌在一起后,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許家太太,受人矚目,受人尊敬的富家太太。
可今晚全被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死丫頭給毀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過你們的允許,就隨便動你母親的東西,但我只是想讓你們開心,我知道我現(xiàn)在像一個小丑,一個自卑的想要討好繼女,想要繼女接受我這個的后媽。”
林蘭蘭的話說得委屈又可憐,誰來了都要說上她三分可憐。
許鷴凌心疼壞了,“夠了!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你們至于鬧得天翻地覆嗎?許肆意我看在你是個剛剛回來的,沒有說你,但你要明白,我是你爸,你是我女兒,你沒有資格質(zhì)疑我的話?!?/p>
許肆意絲毫不懼,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那又如何?許鷴凌,你以為你能威脅我嗎?我連打你都敢,不認你這個父親,還不是輕而易舉?!?/p>
“你你你!”
許鷴凌氣得渾身顫抖,面紅耳赤,瞪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