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著許無雙,一副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提條件。
“我沒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有一點,許無雙你要是想成為我的妻子,就必須接受笑笑的存在,笑笑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每個月需要你的血,所以你每個月必須要跟我去醫(yī)院給她輸血?!?/p>
林蘭蘭笑容燦爛,“秦墨這小子重情重義,真是個不錯的孩子,無雙??!
你能嫁一個這么好的男生,是你上輩子求來的福分??!”
要不是因為秦墨這小子偏偏看上許無雙了。
她才不想讓許無雙嫁入秦家享受榮華富貴,做高高在上的秦家少奶奶。
許鷴凌也附和著說:“秦墨說得對,那位笑笑是秦墨的恩人,那就是你的恩人,每個月抽點血,你又死不了,不要因為這一點小事小題大做?!?/p>
許無雙的一顆心早已被一遍一遍的推入了萬丈深淵。
黑暗寒冷,看不到一點光明。
她早已習慣了來自親人那把最鋒利的刀子。
那種痛苦在一次次的添加下,變得逐漸麻木,遍體鱗傷。
可當那一把把刀子再次插入她的心臟時,她的心臟還是難以克制會再次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可能是她從心底還渴望著那位曾經(jīng)慈祥寵溺她們的父親。
可自從姐姐走后,十年間早已物是人非。
眼前人早已不是記憶中那溫柔的父親大人。
別人要抽他女兒的血,他也只會說死不了。
不要小題大做。
別人要他女兒當牛做馬,提出過分要求,甚至都不把她當人看待,他還笑嘻嘻的討好。
她許無雙真是可憐又可悲。
從今往后不會了,她不會再期盼父親的轉(zhuǎn)變,因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回來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過姐姐在她心里的位置。
哪怕是母親來了也不行。
她們姐妹幾個從小就是被姐姐帶大的,心中最重要的唯有她一人。
“那我還真是無福消受,秦墨昨天晚上我就跟你說了,我要退婚,我不會嫁給你,還有秦夫人,你的那些規(guī)矩還是跟狗說去吧,誰稀罕嫁入你們秦家!”
許無雙說著看著秦父和許鷴凌。
“秦墨的恩人和我有半毛錢關系嗎?我為什么要給她輸血?憑什么要求我,有本事你們自己去給她輸血啊!”
許無雙一口氣將心中憋了很久的話,盡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