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空下,院子里水流聲不斷。
許聽松經(jīng)過幾番清洗,終于止住了鼻血。
他體內(nèi)的那股燥熱,也逐漸歸于平靜。
望著他房間窗臺上的那盞煤油燈,許聽松眼神極其復(fù)雜,他一時間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懊惱。
畢竟他剛才差點就把他嫂子
只是淺淺回想一下先前的旖旎,許聽松心中火苗就有死灰復(fù)燃的跡象。
他趕忙繼續(xù)清洗臉龐,將那些畫面都凍結(jié)在心底。
等他徹底沒了那方面的念想,他這才往房間走。
許聽松本以為林韻早已回房歇息,一進屋卻發(fā)現(xiàn),林韻壓根兒沒動地方,正靜靜地躺在暖融融的被窩里酣然入睡。
在煤油燈昏黃的光暈映照下,林韻臉頰的紅潤清晰可辨。
許聽松不用多想,也知道她是喝醉了。
這可著實讓許聽松犯了難。
他現(xiàn)在叫醒林韻不妥,不叫醒林韻也不合適,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去林韻的房間將就一夜。
可他剛出門,林韻就趴在床邊嘔吐了起來。
為了更好地照顧林韻,許聽松只好勉為其難地留了下來。
在許聽松一番忙碌下,林韻終于安靜了下來。
望著重新躺回被窩,恬靜酣睡的林韻,許聽松輕輕戳了戳她嬌俏的臉頰,“你倒是輕松了,我還得給你收拾殘局!”
林韻感覺到臉上異樣,哼哼唧唧地揮動著小手,模樣十分可愛。
許聽松怕打擾到她睡眠,如同任勞任怨的老牛一般,清理著林韻留下的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