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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隱去了shen形,那些鬼怪自是見不到我,爹爹娘親莫要擔(dān)心?!?/p>
陸閃安撫著二老。
“哎可老是在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醒過來總歸是不太好……”陸夫人看向陸閃,陸閃本人倒是沒有太大的擔(dān)憂。
“夫人你可還記得與我們一同回來的gao僧?”陸老爺一拍腦門兒,想起來那和他們一路歸來的冷淡寡言的和尚。
他們與那gao僧是偶遇,途中幫了陸家一行不少,gao僧說是要尋一個人,現(xiàn)xia正在城中的客棧里暫歇著呢。
“差dian兒忘了虛灼大師!”陸夫人眉yan一xia舒展開,“虛灼大師平日里不聲不響,我瞧著倒是個有dao法的,不如請他來看看?”說著又看向陸閃,似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也好。”陸閃想讓雙親安心,好好過年。不過他倒是沒有抱多大希望的,這山里的神怪,哪里是那么容易“看chu”的。
陸老爺差去的nu仆去了客棧問詢,不多時回來了一個小廝,說是那虛灼大師尋人去了,還不曾回到客棧。陸老爺只好差人在客棧守著,大師回來了就立刻向大師說明緣故,好生把人請到府上。
陸閃在大廳里喝了臘八粥,陸真這會兒也醒了,被nai娘一路追著跑到了大廳,撲j娘親懷里,又蹭又磨,鬧得不行。
陸閃與陸真在廳里坐著與爹爹娘親說著話,爹爹給他們講路途中所見的事wu,娘親偶爾嗔罵爹爹又夸大其詞,惹得陸家兩兄弟嘻嘻直笑。
到了正午,這天大亮,卻是寒冷無比。
陸閃坐著摟抱著陸真,雙手合攏著一個nuan爐,大廳中間也擺了炭盆,炭火燒得旺,nuan和極了。
外面天寒地凍,屋neuan洋洋的,喝一koure茶,捻兩三枚糖糕,與家人說說笑笑,這別提有多i好了。
用過午飯,陸家四人又圍坐在一塊兒說說笑笑,一晃yan便到了未時。
“爹爹娘親歇歇罷,我先去二叔家坐坐?!鄙衔珀懤蠣敽完懛蛉嘶貋砗蟊悴顇ia人去了陸二叔宅zi里說了聲,還帶了不少手信過去。陸二叔讓自己的貼shen侍仆桑奇跟著回了信,說是晚上在宅里擺宴為大哥大嫂接風(fēng)洗塵,讓兩個侄zi也早早前往。
陸閃和小弟阿真是先到那tou坐坐,雙親晚一dian才到。
陸老爺有兩個弟弟一個jiejie,陸家大jie早早就嫁chu去,不在盤龍本地了。二弟在盤龍本地,三弟卻是常年在外參了軍ru伍,多年不曾歸家,只能書信往來。他們兄弟倆關(guān)系好,時常擺宴大家一塊兒聚聚,嘮嘮家常里短。
陸夫人只一個弟弟,喚裴知清,在盤龍任知縣一職,年紀(jì)輕輕,辦事卻雷厲風(fēng)行,頗有手段,深受山民的aidai。他平日忙,常常不得空到j(luò)iejiejie夫家一坐。
現(xiàn)xia年關(guān)將近,事qg也多,陸閃也有十來天沒見過小舅舅了。
陸閃帶著陸真chu門,shen后隨行了不少侍衛(wèi),那次被liu民攔xia的事兒他倒是沒跟爹爹提起。不過還是得多帶些人,安全為要。
他們家和二叔家相隔有五、六里,陸真剛開始是蹦蹦tiaotiao走得極快的,但仍舊是小孩兒,力氣使完了就懨懨的。
陸閃抱起他走了剩xia的路,說起來,只要陸閃在場,陸真一般都不經(jīng)手他人照顧,他要是累了乏了,準(zhǔn)都是陸閃抱著的。
隨著陸真一日日長大長胖,陸閃抱得也越來越吃力。他就是能面不改se、大氣不chuan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