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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商的事我交予左相對接,他隨時向我匯報進度。
盡管陸鶴卿是渣男,在后院之事上惡心透頂,業(yè)務(wù)能力倒是沒得說。
第一個榷場的選址在短短幾天內(nèi)也已經(jīng)定好。
宇文止戈回都城的前夕,陸鶴卿遞了折子,請旨入宮面圣。
我允了。
“臣陸鶴卿參見陛下。”
他規(guī)矩行禮。
若不是他眼里的不甘快要溢出,我或許會相信他臣服了。
“行了,別裝模作樣,要說什么,直說。”
女兒還等著我用膳。
他迫不及待改了稱謂。
“在北境的這段日子,我聽說新的耕作方式和良種,皆來自于你。若是真的,你當(dāng)年為何不告訴我?。俊?/p>
“為什么要來北方幫助敵國,你不知忠君愛國之理?”
陸鶴卿字字鏗鏘討伐我。
我嗤笑:“我為何來北方,陸大人不是一清二楚?”
“當(dāng)年我苦苦求你,你仍把我丟進流放隊伍,北境有如今盛況,陸大人功不可沒?!?/p>
陸鶴卿臉色白了兩分。
仍強撐著狡辯:“你若是早點拿出這些種子和方法,我又怎會把你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