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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酸換進水池,我疼得連氣音都發(fā)不出。
只能看著糜爛的血肉解體,浮在了水面。
厲梟攔住了潑硫酸的仆人,惡狠狠地把我撈起來。
“江云珠,你不是不死的鮫女嗎!你愈合??!”
他愚笨地撕下衣服,塞在我流血的傷口。
“你不許死,不要再裝了?!?/p>
見厲梟有些失控,管家猶豫著要不要喊醫(yī)生。
可薛菲菲上前,扶著額頭忽然倒在地上。
“梟哥哥,剛剛云珠姐姐的尖叫吵得我心好痛…”
我感受到,厲梟慢慢松開了抱著我的手。
他又一次留我一個人茍延殘喘。
沒有醫(yī)師來救我,只有仆人拴著我把我洗干凈。
每當這時,我就知道厲梟又要我上樓,伺候他和薛菲菲圓房了。
薛菲菲有心臟病,厲梟擔心她在床上出事,讓我守在一邊,隨時割血煉燈。
我譏諷地看著手腳的鐐銬。
甚至怕我傷害薛菲菲,厲梟還給我上了鎖。
等我上樓時,薛菲菲饜足地躺在床上,紅著臉朝我道謝。
“地上的東西幸苦姐姐幫我和梟哥哥收拾一下了,我們年輕氣盛沒忍住?!?/p>
我麻木地撿起地上的避孕套,一聲不吭。
厲梟坐在床邊,忽然踩住了我的手。
“江云珠,你是啞巴嗎?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