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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起拐杖要再次落下,我連忙攔住,“爸,你…”
他雙眼泛紅,“嵐嵐,這次我會無條件的站在你這邊,你想跟他離婚,肯定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肯定跟這個何菲菲有關!”
父親的改變,讓我震驚不已。
他的眼角始終掛著淚痕,皺紋又多了許多,這一個月不知道他怎么過的。
何菲菲不以為然,“叔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就靠一張照片,贏不了的?!?/p>
果然,蠢笨至極,真就以為我只有一張照片。
這四年來,她們自以為藏得很好,實際上破綻百出。
謝母趕來時,身后跟著幾個扛攝像機的記者。
她始終都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出軌。
“宋青嵐,你就等著凈身出戶吧!我可是請到了江城最好的律師。”
站在我身后的王律師不屑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宋小姐,我們進去吧,快開庭了?!?/p>
謝景成突然開口:
“青嵐,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我沒有理他,跟著王律師進了法庭。
隨著法槌的落下,整個法庭就變得嚴肅起來。
謝景成坐在被告席眉頭擰成了死結。
“請原告代理人陳訴訴求。”
王律師站起身,聲音清晰:“我方請求法院判決解除原被告婚姻關系,婚生女由原告撫養(yǎng),被告每月支付撫養(yǎng)費直至孩子成年;依法分割夫妻共同財產,包括位于江城房產及被告名下公司股權等。”
法官看了一眼謝景成方的證據(jù),“如果就以給芭比娃娃扎頭發(fā)和一張沒有人臉的照片為由財產分割,證據(jù)不足,可駁回原告訴求。
“男方拿出了原告的精神病診斷單”
我絲毫不慌,下一秒王律師就拿出了我近三天內在三甲醫(yī)院全身檢查的報告單。
早就料到他們會繼續(xù)栽贓我。
謝景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觀眾席上的何菲菲和謝母。
王律師繼續(xù)進攻,“我方要求查看診斷單真?zhè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