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忠伯打開大門,婆子一時不察摔倒在地。
站起來嘴里罵罵咧咧,指著江攬月斥責:“江氏你好大的膽子,我是老夫人院里的,你遲遲不開門就不怕老夫人告罪?”
江攬月捏著帕子,一臉迷茫又無措,不解看向婆子。
“我已如魏探花的愿,簽了和離書,離開了魏府,成全他與沈小姐,為何魏老夫人還抓住我不放?”
婆子不知沈小姐是誰,見著往日舊主卑微哭訴,她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囂張跋扈罵道。
“咱們家主如今是探花郎,你這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自然配不上咱們家主,家主與你和離再正常不過,可你不該卷走魏家錢財!”
“老夫人讓我來討回魏家的東西,還不趕緊讓開?”
婆子壓住內心的狂喜,待會進去后,她順手牽羊,拿走一兩件老夫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
這可是發(fā)財?shù)暮脵C會!
看出婆子的貪婪,江攬月眼底閃過冷光。
前世這王婆子在她落難時,曾給她喂餿飯取樂,是時候拿回點利息了。
江攬月捏著帕子,委委屈屈的訴說遭遇的不公,以及將魏家那些不為人知的臭事抖落個干凈。
連帶著魏母的搓磨也一并說了,似乎要把上輩子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
“嗚嗚嗚…這些年來我的嫁妝大部分補貼給了魏探花和魏府,剩下的這些只夠我吃用,魏老夫人竟還要拿走我所剩不多的嫁妝!”
“她…她們魏家是想逼死我嗎?”
最后一句話,江攬月悲痛欲絕哭出聲音,身子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暈過去。
珊瑚早就淚流滿臉,心疼的抱著江攬月痛哭。
余光掃過隔壁的莊子,一名貴婦不知何時出了門,遠遠望著這邊。
莊子上的隔音不好,在屋內孟夫人便聽到了江攬月的滔天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