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這是真病嬌啊。
相比于那種動不動就拿刀子捅自己或者捅別人的狂躁型病嬌,這種冷靜、理智、卻將這種扭曲的執(zhí)念刻入骨髓的類型……簡直更讓人害怕了吧。
她就像是一條悄無聲息纏上來的蛇,平時不露聲色,但只要你不注意,她就已經(jīng)把你纏得死死的,讓你再也無法逃脫。
她不是在開玩笑。
她是真的把有這個邏輯刻進了骨子里,并且有著絕對的執(zhí)行力。
……這種冷靜的瘋狂,更讓人害怕了有沒有。
這時,一直在旁邊豎著耳朵旁聽的霧熙光已經(jīng)有些急了。
作為李清歡曾經(jīng)的部下,她對李清歡身邊的人際關(guān)系自認為還是有些了解的。
可是眼前這個白莎綺,不僅長得漂亮得過分(雖然不想承認),而且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對李清歡那種毫不掩飾的占有欲,讓她感到了深深的危機。
而自己呢?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
更讓她焦躁的是,白莎綺如此霸道、如此光明正大地纏著李清歡,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肆無忌憚,但李清歡居然也不顯得惱怒。
甚至……他的眼神里,似乎還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縱容,和一絲隱隱的……虧欠?
這怎么可能?!
反觀自己,只是遞個項鏈就被嫌棄,舔兩句還被嘲諷。
這種明顯的雙標待遇,讓霧熙光那顆本來就敏感的玻璃……機械心?瞬間像是泡進了醋缸里,酸得直冒泡。
于是,霧熙光強行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盡量維持著那種溫婉大姐姐的人設(shè),對著白莎綺問道:
“請問……這位小姐,您是清歡的誰……”
她是想問“誰啊”,順便宣誓一下主權(quán),雖然現(xiàn)在看來她也沒什么主權(quán)可言。
然而,她的話還沒問完,就被一聲輕蔑的冷哼打斷了。
白莎綺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輕蔑地、像是看路邊的野草一樣瞥視了她一眼。
“哎呀,”
白莎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令人玩味的笑意, “當年那樣無情地拋棄了他、把他趕出環(huán)形蛇的你們這群仿生女人,現(xiàn)在也好意思厚著臉皮,在這里親昵地喊他是‘清歡’呀?”
霧熙光的臉色瞬間煞白。
而李清歡則是猛地轉(zhuǎn)頭,看向白莎綺。
不是……
他在羅西亞當雇傭兵、甚至還是環(huán)形蛇公司指揮官的事情,怎么也被這個女人給盒出來了??
這……這不好吧?
雖然那段經(jīng)歷不算什么國家機密,但在圈子里也是相當隱秘的。
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面對李清歡那驚疑不定的目光,白莎綺又是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