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批量的熬制,和昨晚的小打小鬧不同,換了兩口大鍋,夏白露和丁大夫一人負責一鍋。
半下午的時候膏藥熬制出來,外面已經(jīng)排了長隊,都是等著貼膏藥的軍人。
再著急也不能剛出鍋就貼,還要等著放涼,就這樣,大家也都愿意等。
忙忙碌碌中很快就過去三天,到了夏白露第二次給喬珊珊治療的時候。
這次是食品廠廠長派車來接夏白露,車子停在軍區(qū)門口。
部隊領導要派人隨行保護夏白露,被她拒絕。又不是嬌弱不能自理的人,她一拳都能打飛一個男人,哪里還用得著讓人保護。
又是第二次去,用不著再浪費部隊的人力。
領導知道夏白露的能力也就沒在堅持。
大院里有幾個出去辦事的家屬自然沒錯過夏白露坐著陌生男人的車離開。
偏偏這幾個人還是大院里有名的嘴碎子大喇叭,只要她們看到的事,不管好壞準能快速傳遍家屬院。
看著夏白露坐在車子上走遠,幾個人就湊在一起蛐蛐起來。
“夏白露她一個從農(nóng)村來的人,從哪里認識的這么有錢的男人?能開小汽車的人,家里條件一定特別好?!?/p>
三十多歲的于嫂子滿眼羨慕地盯著遠去的小汽車,剛才她可是看得清楚,開車那男的長得很年輕,看著不過二十出頭。
能開小汽車就是優(yōu)秀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怎么她閨女就沒機會認識呢。
三十出頭、長臉細眼、顴骨突出的王嫂子撇撇嘴,“你們說他們兩個去哪里干什么去了?
這孤男寡女的,車上又沒有別人,夏白露不會是背著陸副團長又找了個野男人吧?”
“我可聽說陸副團長出任務了。”
二十多歲的小媳婦兒、自詡村里一枝花、沒文化還屁事多的楊秀眼里都是嫉妒。
“于嫂,王嫂,我看就是夏白露去和野男人私會了。沒想到陸副團長前腳剛離家,后腳她就耐不住寂寞找男人。
她那張臉,讓人一看就不是能安分守己的人,這也就是在家屬院,要是在村里,這個勾人的長相得勾得不少男人在她屋前晃悠?!?/p>
“不能吧?”于嫂子故意做出吃驚不相信的樣子,“她是長得好看,可陸副團長長得也不差,她應該不會在外面胡來,給陸副團長戴綠帽子吧?”
“怎么不能,有句話不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嗎?她要不是去鬼混,還能去做什么?
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又有本事嗎?這是吃準了陸副團長不敢拿她怎么樣,膽子真大,都敢讓人來軍區(qū)接了?!?/p>
楊秀一副酸溜溜的語氣,怎么夏白露認識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厲害,男人是副團長,外面的姘頭還是個開小汽車的。
同樣是女人,她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
三個人越說越興奮,就好像夏白露和人鬼混被她們親眼看到被堵在床上一樣。
三個大喇叭添油加醋地說著,越說越離譜,完全忘記夏白露當初是怎么打人縫人嘴巴的。
口嗨一時爽,過后悔斷腸。
夏白露坐著汽車去食品廠家屬院,完全不知道她又成了別人口中水性楊花、紅杏出墻的人。
因為她坐的不是部隊的車,身邊又沒有陸君霆陪同,家屬院里悄悄地開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