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再多的話也表達不出自己的感激之情,診費醫(yī)藥費這些不用說肯定是要給的,關明想著等回去后多給夏醫(yī)生寄些他們那里的特產(chǎn)。
還有三個軍區(qū)的領導們也不能忘,每一個都是他們關家的恩人。
從辦公室出來,關明就去打電話告訴妻子這個好消息,還有他弟弟關林也要告訴一聲。
當關母接到丈夫的電話,聽到兒子醒來后抱著電話就是一陣哇哇大哭。
三年來所受的所有苦難和親朋好友的冷漠嘲諷,全在這一通電話中發(fā)泄出來。
在部隊的幫助下,關明醒來的第三天就坐上了返回滬市的火車。
軍區(qū)本來要安排軍用飛機送他們回去,關明連連拒絕,表示人已經(jīng)醒了能走路能活動,就不能再占國家的便宜。
最后,部隊領導安排人給他們買的軟臥票,又聯(lián)系了滬市軍區(qū)讓他們到時派車去火車站接。
昏迷了三年的植物人被救治好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在滬市傳開,關家再次成為人們的焦點和茶余飯后的談資。
關紅旗一回家,冷情三年的關家再次熱鬧起來,街坊鄰里、親戚們都來看稀罕,都想親眼看一下,確定關紅旗是不是真的醒過來,能走能說話。
堵在關母胸口三年的憋屈和惡氣,總算是暢快地出了一次。
至此,夏白露治療的第二例植物人暫時告一段落。
相比較滬市的百姓好奇治好關紅旗的醫(yī)生是何方神圣,家屬院這邊也因為這次的事再次掀起不小的熱潮。
之前夏白露能治好陳小亮的癲癇,能治好柱子的啞病,不少家屬總認為這就是死不了人的小病。
還有那幾種特效藥,沒有用在自己身上,任憑家里的男人說那些藥效果有多好,用上后幾天就能恢復,大家沒親眼見過也不覺得有多好。
可以說之前的夏白露,在家屬們的眼里就是個會醫(yī)術的普通中醫(yī),醫(yī)術應該比她們知道的赤腳大夫好一些。
而現(xiàn)在,她治好昏迷三年被醫(yī)生判定活不了多久的植物人,這就讓家屬院的人們對她的醫(yī)術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認識。
閑聊時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夏白露是神醫(yī)、她們該怎么和夏白露更好地打好關系。
不是神醫(yī),怎么能治好活不過幾個月的人,不是神醫(yī),又怎么敢往人的腦袋上扎針。
有人都去衛(wèi)生所打聽了,夏白露給那個植物人治病時那銀針是專往腦袋上的那些死穴上扎的。
大家知道的死穴是太陽穴,夏白露都敢拿著那么長的銀針往那扎,不是神醫(yī)誰敢?
關于家屬院的那些議論夏白露不知道,此時的她正被陸君霆翻來覆去的兩面煎炸,不知今夕是何年。
陸君霆出任務一走七八天,好不容易回來可不是要狠勁地折騰媳婦兒,交自己攢了許久的公糧。
等完事后,夏白露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人軟軟地趴在床上沉睡過去。
兩人沒羞沒臊的日子只過了三個晚上,第四天的時候兩人一起被叫到王副軍長辦公室。
不是呂政委和黃師長,而是副軍長,夏白露想的是不是王副軍長病了或者他家里人生病需要她去治療。
進門前,她還是碰了碰陸君霆的胳膊,“你知道王副軍長喊咱倆過來是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