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太厲害了,就那么鼓搗兩下,我們都變成另一個樣子。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爸我媽。”
看著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爸媽,陸茗雪對夏白露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個新高度。
這技術(shù),趕得上回爐再造重塑了。
“這就是簡單的化妝術(shù),你想學(xué)回頭我教你。不管什么技術(shù),學(xué)會了總不會吃虧?!?/p>
夏白露一邊說一邊快速在陸茗雪的臉上鼓搗,幾分鐘就跟換了個頭一樣。
等五人再次出門的時候,全都改變了樣貌,只不過身上的衣服都換成平民百姓穿的和服。
陸崢頂著一張看似燒傷嚴(yán)重的臉,鄭文惠膚色蠟黃,從額頭到左耳朵有一大片的紅色胎記,右嘴角還有一顆大黑痣。
陸茗雪嘴里是一口大齙牙,地包天,滿臉的斑斑點點麻子坑,都是出去都不會再讓人看第二眼的人。
組織安排了人接應(yīng)他們,得益于東都民眾對政府的不滿,現(xiàn)在排查并沒有像前兩天那么嚴(yán)。
遇上檢查的,五人都會說櫻花國語言,身上又沒有多余的東西,連行李包都沒有。
列行檢查的警察問他們?nèi)ツ睦镒鍪裁?,夏白露就義憤填膺地嘰里呱啦說起來。
大意就是他們要去神舍祭拜祈愿,說天煌和政府還沒給他們這些百姓一個交代。
說他們幾個的家人當(dāng)年也有人參加過戰(zhàn)爭,這兩日給嚇得的天天睡不著覺,要早點去神舍排隊等等。
陸君霆四人也附和著,更是詢問警察案子到底進(jìn)展到什么程度,兇手是不是來報仇的亡靈。
語言服裝一看都是當(dāng)?shù)厝耍直粠讉€人嘰嘰喳喳問東問西,警察詢問幾句就放人離開。
一家五口很是順利地抵達(dá)碼頭,在組織的安排下,他們鉆進(jìn)放貨物的箱子,等船離開后才能出來。
隨著汽笛聲響起,貨船漸漸遠(yuǎn)離港口。
貨船航行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小時候五人從貨箱里鉆出來。
陸崢三人不敢隨意走動,安靜地待在貨倉里,陸君霆和夏白露去了外面的_甲板上。
望著變得越來越小的東都,夏白露看了看手表,“再有半個小時東都就會像過年一樣熱鬧,提前享受一下煙花爆竹帶來的快樂?!?/p>
“這份快樂應(yīng)該更能堅定櫻花國民眾的猜測?!?/p>
陸君霆望著東都的方向,眼神里滿是冷漠,就是不知道這次小鬼子的天煌會不會氣死。
為了達(dá)到最好的震懾效果,兩人設(shè)定的爆炸時間是早上八點到八點十分。
好幾個神舍,總要一個一個炸,爆炸設(shè)在一個時間點沒有太大的刺激性。
小鬼子天煌一覺醒來真的是嚇得差點心梗,因為皇宮里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不翼而飛。
天煌兩眼一黑嚇得直接暈死過去。
到他了,冤魂亡靈來找他了。
宮里亂作一團(tuán),天煌被醫(yī)生救醒后,還心存僥幸地找來警察署長詢問。
“這次……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昨晚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員進(jìn)出皇宮?”
警察署長臉上的汗刷刷往下流,汗水流進(jìn)眼里都不敢擦一下,“天煌閣下,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