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泰抿了一口茶道:“你說的是,爹爹以后會注意的,我想著以后讓你二嫂給咱家每人都派個暗衛(wèi),以來保護家人安全,二來也不給別人可乘之機。”
趙婉月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她正不知道該怎么告訴爹爹提防大嫂錢氏呢,有了二嫂的暗衛(wèi),大嫂的一舉一動都在掌握之中,可以防患于未然。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外公運籌帷幄,慧眼識人,知道二嫂可靠,這樣錢氏陷害靖安侯府的證據(jù)就可以被及時發(fā)現(xiàn)了。】
趙安泰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自己要真的那么厲害,就不會,滿門抄斬了。
許氏的心刺客還依舊懸著,府里的事有著落了,婉月那邊還兇險異常呢,她雖然知道婆母故意刁難她,可她不知道劉氏的真面目啊。
她又不能虎口拔牙我說劉氏偷梁換柱,思來想去,她自己去查了幾十年前的事。
許氏旁敲側(cè)擊的說:“婉月啊,你也別光擔心我們,我看你那個婆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有些事,真是萬萬想不到啊!”
“娘,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許氏故意表現(xiàn)的云淡風(fēng)輕:“也沒什么,就是前幾天給老姐妹聊天,還說起鎮(zhèn)國公夫人的原配唐氏,太可惜了,一代才女,結(jié)果生孩子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一尸兩命,死的時候,就只有劉氏在跟前,說也奇怪,劉氏三個月后生下兒子,可是自唐氏死后,劉氏就閉門謝客,再也沒見過人,直到博文一歲多的時候,鎮(zhèn)國公回朝,她才開始露面的?!?/p>
瞎了眼了
這都是”蘇曉曉嘆了口氣:【可算有人注意到了,劉氏為了當家主母的身份害死了唐氏,而爹爹是唐氏的孩子,她也會為了親兒子的爵位除掉爹爹的,外祖母還查到什么了?】
趙安泰心里咯噔一下,他以為只是婆媳矛盾,怎么還有這么個大秘密,那女兒女婿一家豈不是很危險。
許氏聽見曉曉的疑問,就順著話頭說:“我覺得這事奇怪,又是你的婆母,就讓人去查了查,你猜怎么著,當年在國公府伺候的下人,一個都找不到了,只有個張嬤嬤,還被劉氏送回祖籍了?!?/p>
趙安泰難得沒有嫌許氏八卦,還交代說:“那就找到張嬤嬤,查清楚當年到底怎么回事。”說完又覺得有些突兀,找補道:“畢竟是婉月的婆母,知根知底總是好的?!?/p>
趙婉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必了,張嬤嬤一家在途中沉了船,全家都沒了。”
“怎么會那么巧,是不是有人動了手腳?”許氏有些不甘,唯一的證人死了,要揭開劉氏的真面目就更難了,她可是三品誥命夫人,弄不好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趙婉月無奈的說:“暗衛(wèi)查過了,船上被人鑿了個洞,用泥堵住的,在水里浸泡太久,泥土脫落,船沉人亡,暗衛(wèi)一個都沒救活?!?/p>
也是自己低估了劉氏的殘忍,才丟了這唯一的線索。
“真是氣死人了!”許氏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