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曉見父親成功接收到信號,高興的手舞足蹈:【是我做的哦,我真是太厲害了!】
蘇靈溪和蘇長河會心一笑,果然,有曉曉在,他們總逢兇化吉,遇難成祥,這一次,爹爹一定沒事的。
趙婉月帶著孩子,直接將蘇博文送到城門口,她將行李交給蘇博文,又從他懷里接過蘇曉曉,努力擠出個笑臉說:“我和孩子們等你早日歸來!”
蘇長河也把xiong脯拍的啪啪作響:“爹爹放心,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會照顧好娘親、姐姐和妹妹的!”
此時,吏部侍郎王通和,兵部侍郎周淮安已經在城門口等他了,周淮安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朝堂上說了蘇博文幾句不是,沈大人就非要他一起去南疆,還說查清此事,他升職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早知如此,他一定把嘴縫起來,南疆什么地方,去了有沒有命回來都是一回事,還想什么升職。
打架
蘇博文一走,鎮(zhèn)國公府就顯得越發(fā)冷清了。
太子已經好幾天沒到府上來啦,皇上也不曾宣蘇曉曉進宮,之前上趕著跟鎮(zhèn)國公府攀交情的人都做鳥獸散了。
這一切,趙婉月有思想準備,就是之前說好了要和靈溪交換庚貼的人家,突然改了主意,趙婉月只覺得對不住女兒。
倒是蘇靈溪看得開,反過來安慰母親,說如此勢力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去處。
話雖如此,可蘇靈溪年紀漸長,再不訂親,就該成老姑娘了,趙婉月少不得去請長公主幫忙留意一二。
蘇長河因為父親的事,本就悶悶不樂,偏偏還有人落井下石。
他不過去了趟茅房,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昨晚的功課不翼而飛了,林夫子出了名的嚴厲,母親最近已經夠糟心的了,他可不想母親因為自己的事在上火。
耐著性子找了半天,依舊一無所獲,書童吉祥也蒙了,早上他明明親眼看見少爺放進書包里去的。
平日里與他要好的蕭逸悄悄告訴他:“方才孫德才來翻過你的課桌,他好像把你的功課拿給裴遠了?!?/p>
蘇長河感激的看了看蕭逸,他家歷代經商,說是富甲一方也不為過,可就是這商人的身份,讓他在書院里備受冷眼。他能進書院,是父親花了大價錢捐助了書院才得來的,父親每日耳提面命,他不敢惹是生非。
孫德才的身份連他也不如,不知道走了什么門路進來的,剛來的時候也天天挨欺負,蘇長河還幫過他幾次,可他對蘇長河好像是有世仇似的,不僅不領情,還成了書院小霸王裴遠的小跟班,天天給蘇長河找不痛快。
往日里,因為太子和皇上偏愛蘇家,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長河又是個霸道的性子,他們討不了好,但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除了裴遠,其他眼紅蘇長河的世家子弟也加入了裴遠一系,躍躍欲試,準備捉弄蘇長河呢。
蘇長河得了蕭逸提醒,放下書包,徑直走向孫德才,冷冷的問:“你方才翻了我的書桌?”
孫德才縮了縮脖子,看見裴遠,有了些底氣,便又坐直了幾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翻你書桌了,一個犯人的兒子,大呼小叫什么,你當自己還是那個有太子罩著的混世魔王嗎?”
蘇長河握緊了拳頭,厲聲說:“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把作業(yè)還給我。”
“都說了我沒拿,本來就是犯人的兒子,還不讓人說了。”孫德才知道自己母親是鎮(zhèn)國公府的親生女兒后,就對蘇長河恨之入骨,他的錦衣玉食,他的身份都該是自己的。
可自己卻一無所有,就算勉強進了玉林書院,也是大家取笑的對象,為了跟蘇長河作對,他巴結討好裴遠,在他面前學狗爬,學狗叫,更是趴在地上說自己就是裴遠的狗,這才混進裴遠圈子的邊緣,成了大家的出氣筒。
今天一早,他就假裝無意的跟裴遠說:“聽說蘇長河他爹犯了事被發(fā)配南疆了,連太子都幾日沒去蘇府了,看來蘇家的恩仇到頭了?!?/p>
“你小子消息還蠻靈通的,蘇家早晚要完蛋,原來中書令的孫子想要求娶他姐姐,現在都去戶部尚書家下聘禮了?!?/p>
蘇長河見裴遠依舊不為所動,便說:“裴公子,蘇長河往日里總說你仗勢欺人,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又經常在夫子面前搶你的風頭,咱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裴遠閑的無聊,也來興致:“閑著也是閑著,那咱們陪他玩玩?”
孫德才從懷里掏出一沓作業(yè),陰測測的說:“沒有作業(yè),看他怎么交差?!?/p>
現在作業(yè)在裴遠手上,他有什么好怕的,孫德才料定,今時不同往日,蘇長河不敢拿他怎么樣,于是又補了一句:“你一個犯人的兒子,靠著出賣妹妹得了幾恩寵,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