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回來吃常吃的藥丸的,可到了院子里,一個下人都沒有,她罵罵咧咧的摸到了屋里,身子卻越來越熱,腦子都不受控制了。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男人,一把抱住了她,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極盡撩撥,她枯萎的身體,竟然活了過來。
劉氏腦子一熱,便不管不顧起來,反正趙婉月那邊,有鄭雅嫻去辦。
誰知道,趙婉月帶著她的老姐妹,捉了她的奸。
劉氏一把推開那男子,瘋了似的喊:“你們都給我出去!”
白芷也驚慌的跑了過來:“夫人,不好了,老夫人廂房里,發(fā)現(xiàn)兩個生人在做那茍且之事,被我們抓住了?!?/p>
聽得后院吵鬧,連翹說:“夫人多吃了幾杯,還非要去看望老夫人,該不會是出了什么問題吧?!?/p>
唐老夫人、裴老夫人擔心趙婉月,要親自來瞧,一眾客人哪里還敢坐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趕到劉氏的院子。
正好看見院子里衣衫不整的孫彩蝶和一個男子,還有躲在被子里不敢出來的劉氏。
劉氏瘋了一般喊:“趙婉月,你算計我!”
趙婉月一臉委屈:“母親,我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公公一直醒不過來,你把他送到了幾百里外的莊子,我也不敢說什么。
可是,今天那么多貴客,你好歹也該忍著些,咱們國公府的臉面,博文和孩子們的臉面,總是要顧及些的?!?/p>
這話,字字句句都是在說劉氏如此做派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連國公爺送到溫泉山莊養(yǎng)病也不過是劉氏不想照顧他想的省事法子。
沒想到表面風光的劉氏竟如此不堪!
老太太有點皮
劉氏想要申辯,可她不著寸縷,沒辦法起來跟趙婉月對峙。
只能裹著被子說:“趙婉月,你好狠的心,故意請那么多人來,就是要陷害我。”
趙婉月一臉無辜:“婆母,今天來這么多人,你親眼看見了,也不是誰拿刀架著你的脖子中途離席,老和這老頭私會的?!?/p>
“你……你……”劉氏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唐老夫人和裴老夫人對視了一眼,沉聲道:“堂堂二品誥命夫人,如此不知廉恥,也怪婉月太孝順,你匆匆離席,她生怕你有個好歹,非要過來看看,不然誰能想到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你這么做,就不怕兒孫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p>
裴老夫人就更直接了:“真是沒羞沒臊,好好的一場宴會,就這么毀了,這事兒,誰是誰非,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我既然碰見了,就斷沒有讓好人受委屈的道理,劉氏,你趕緊把那遮羞布穿上,丟死人了?!?/p>
劉語無倫次的說:“我真的是被陷害的,這些都是趙婉月的陰謀?!?/p>
連翹不服氣的說:“老夫人,俗話說捉賊拿臟,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夫人陷害你,不如就好好查一查,看看這野男人是哪里來的?!?/p>
“連翹,住口,家丑不可外揚,這事就這么算了?!壁w婉月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
裴老夫人不依:“怎么能這么算了,這小丫頭說的沒錯,她堂堂二品誥命夫人,不守婦道,這事已經(jīng)不是家事了?!?/p>
唐老夫人頓了頓,讓大家都到回到宴會廳,這事兒定然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
裴老夫人一點兒沒把自己當外人,看劉氏那樣子,就知道她對趙婉月不怎么地。
她直接替趙婉月做主了:“把那不知廉恥男人押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p>
裴老夫人的茶都噴出去了:“啥,有人出錢讓你來鎮(zhèn)國公府干這事?”
難道這事兒還真是趙婉月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