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宇一行人對那把劍沒有沒什么興趣,別說那箭看上去平平無奇,就算它真的是上古神器,他們也不舍得讓蘇曉曉冒險。
可蘇曉曉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那把劍,情緒激動。
【斬月,真的是斬月劍,它不是應(yīng)該在山上嗎,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師父他們也遭遇了不測!我一定要把它拿回來?!?/p>
蘇曉曉想著,就不停的揮舞著小手,嘴里咿咿呀呀說著什么。
【快讓我上去,我要拿回我的劍!】
裴遠(yuǎn)疑惑的說:“長河,你妹妹這是什么意思,她想上去玩兒?”
蘇長河道:“也許曉曉是喜歡那把劍吧!”
裴遠(yuǎn)笑道,這還不容易,便自告奮勇的說:“好,我來跟你玩兒!”說著就要走下看臺。
那老者道:“花斑虎選中的是那個女娃兒,別人代替不了她!”
“放屁,我看你是覺得她可愛,想把她偷走!”裴遠(yuǎn)說話粗俗,但這一次,顧淮宇他們都覺得他說的沒錯。
老者面露憾色:“那女娃確實小了點兒,不過這個戲法沒有任何危險,我先給你們演示一遍,你們要是還不愿意,那便罷了,這劍我就再覓有緣人!”
說完,袖子一揮,那劍已經(jīng)不知所蹤。
蘇曉曉在心里罵了句臟話,接著想:【本想讓小紅乘機把劍拿回來,沒想老頭還有這一手,看來姑奶奶我還非上去跟他們玩玩兒了,身邊這些小哥哥快讓我上去,那可是我的佩劍!】
她這么想著,舞臺上的老者將手里的兔子上蓋了塊黑布,口里念念有詞,待他再揭開黑布,手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了。
“厲害,再來一次!”觀眾們沸騰了。
顧淮宇冷眼盯著那老者:“戲法是不是只變了一半,總該變回來才是!”
老者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一會兒變?nèi)说臅r候,也是如此這般變回來才算完。”
說完他手里一抖,那兔子又回到他手中了。
“幾位小公子想好了沒有,要不要讓這位小姑娘試一試”老者的耐心已經(jīng)沒有方才那么好了。
“他們不上我來,我u需要那把劍!”看臺下的觀眾躍躍欲試。
老者搖頭:“這個雜耍班子全靠花斑虎撐著,我必須按它的意思來行事,可惜了,今日表演就到這吧,大家三日后再來看吧!”
“不演這個,可以演別的嗎,咱們攜家?guī)Э谡玖艘惶欤涂戳藘蓚€節(jié)目!”
“不過是上去配合一下演出,拿什么橋,害的我們都沒得看!”
下面的觀眾議論紛紛,把不滿全都怪罪在顧淮宇他們一行人身上。
顧淮宇置若罔聞:“咱們走!”
顧淮宇開腔了,他們再有不甘心,也不敢忤逆太子,都乖巧的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
【不能走啊,我的斬月還沒到手呢,那是師父留給我的唯一信物了!】
蘇曉曉不愿意,既然已經(jīng)見到斬月,哪里還有將她單獨留下的道理,她知道這是個局,可她心甘情愿要入局。
消失的曉曉
【快放我上去,我要去找斬月!】蘇曉曉心里歇斯底里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