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藥浴”一加熱,味道更加刺鼻了。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只能忍著,好在那些黑線慢慢的褪去了。
他以為自己在好轉(zhuǎn),哪里知道毒又加深了幾分。
蘇曉曉倒也沒有看上去那么威風,她許諾小壯會回去,可是這里的孩子大小都差不多,衣服還是一樣的,又都中了蠱,沒了自我,連表情都是一樣的,這院里的桂花樹都不知道哪個是小壯。
蘇曉曉從獅子背上下來,找了一圈也不確定誰是老婆婆的孫子。
她沖著守著這些孩子訓練的教頭道:“快把他們身上的蠱給我解了!”
那教頭哪里肯依,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沒好氣的抓住李博遠說:“我是看在門主的面子上才讓你在這里胡鬧,快滾出去,不然,老子給他也種一個。”
李博遠嚇壞了,蘇曉曉身后的獅子卻迎了上去,沖著那教頭大吼了一聲。
那教頭到底是武行出生,又有些邪門歪道的本事在身上,拎著李博遠就躍上了高臺。
他居高臨下地說:“區(qū)區(qū)一頭獅子還不足為懼!”
獅子不停的吼叫著想要沖上去,蘇曉曉拍了拍獅子的頭安撫它,那樣子,一點兒也沒有替李博遠著急的意思。
旁邊跟著蘇曉曉的侍從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孫教頭,快放了那孩子,他身上有門主每日必須服用的藥??!”
孫教頭冷聲道:“這有何難,將那藥找出來就是。”
說完就在李博遠衣兜里翻找起來。
侍從有口難言,只得含糊道:“孫教頭,那藥不在他兜里!”
孫教頭有些鬧了:“不是你說的門主的藥在他身上嗎,怎么又說不在了?”
“在他身上,但是不在他兜里呀!”侍從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在何處!”孫教頭鐵了心要給眼前這個扎著沖天小辮的小丫頭來個下馬威。
他們門主好生奇怪,為何如此縱容這個小丫頭。小丫頭不能傷,那就殺雞儆猴,嚇嚇她。
他將李博遠丟在高臺上,在他身上仔細搜索。
侍從急得直跺腳:“孫教頭,我求你了,你這樣是找不到那藥的!”
孫教頭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樱R罵咧咧道:“我就不信了,我就算把這個孩子扒光了,也要找到門主的藥,然后給他種上蠱蟲?!?/p>
侍從欲哭無淚,蘇曉曉快人快語的說:“扒光了你也找不到,因為你們門主的藥是他的尿!”
蘇曉曉此言一出,除了那些中蠱之人,其他在場的人都是一愣,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這小孩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他們門主服用的藥,居然是這個小孩的尿。
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孫教頭的手停住了,他一定是聽錯了,他們門主是什么人物,衣服上一個褶皺都不能有衣服上有點污漬都能讓他抓狂,他怎么可能和尿當藥。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那個侍從,侍從微微點頭,表示默認。
孫教頭只得把李博遠放了下來,侍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門主的藥是保住了,不知道他的小命保不保得住。
現(xiàn)在,全門上下都知道門主喝童子尿的事情了,門主會不會把他給宰了也未可知。
李博遠趕緊連滾帶爬跑到蘇曉曉身后,這地方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