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光一愣,他果然沒有猜錯,皇上這是在敲打汝陽王府呢。
至此,薛晨光對皇室有了不滿。
趙婉月和蘇靈溪說起薛若雪受傷的事,還在自責:“你說是不是咱們太多心了,這事兒也許真跟薛若雪沒關(guān)系呢!”
蘇曉曉把奶壺一扔:【不是她又是誰,不過薛若雪可真夠狠的,為了消除嫌疑,竟然把自己燙成那樣,想想她前前后后一直被那點傷折磨,倒也舒坦?!?/p>
不成器的趙宏業(yè)
趙婉月與蘇靈溪對視一眼,曉曉說的,肯定沒差,沒想到薛若雪對自己還真下得去手。
雖然曉曉一直說現(xiàn)在的薛若雪是換了芯子的沈輕語。
去蜀中調(diào)查的人也回來了,薛若雪半年前確實生了場大病,本以為回天乏術(shù),可后來竟奇跡般的康復(fù)了。
也有人說薛若雪病好以后性情大變,看來薛若雪確實有問題,可這話,說給誰,人家也不信。
何況薛若雪是汝陽王府的嫡孫女,這關(guān)系稍微處理不好一點兒,都可能引起朝廷動蕩。
如今,雖然知道薛若雪不是好東西,蘇靈溪他們也只能自己小心提防了。
趙婉月有些擔心的說:“薛若雪跟著你是長公主的安排,聽說太后還讓他傷好了進宮去呢,她這一肚子壞水,你經(jīng)常跟她在一起,她要是想加害于你,這可是防不勝防?。 ?/p>
蘇靈溪怕母親擔心,便說:“母親多慮了,我以后多加小心就是?!?/p>
一旁玩玩具的蘇曉曉道:“不怕,有金毛在呢!”
【金毛吃了我的天界靈果,定能護住姐姐的?!?/p>
蘇靈溪腳邊的小金毛立馬認真的點起頭來,那樣子仿佛在說:“就是,就是,有我在,怕什么!”
那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把大家都逗樂了!
薛若雪那幾日忙著養(yǎng)傷,倒也沒出什么幺蛾子。
可距會試只有十天了,趙宏景還沒從西陵回來,皇上令大理寺著手辦理趙宏業(yè)貪墨一案,趙宏業(yè)不日就要被押解到京城。
趙立明雖然不說,心里卻著急得很,父親的案子不結(jié)案,他就是罪臣之子,沒資格參加會試。
一向沉穩(wěn)的趙安泰都坐不住了,他相信兒子的清白,可趙立明是趙家嫡子,他天資聰慧,這學(xué)問是他一手交出來的,他知道立明這孩子有鴻鵠之志,要是因為趙宏業(yè)的事讓他錯過科舉,那就得再等三年,這可就太可惜了。
許氏一個婦人,心里更藏不住事,每天不停念叨:“宏景也真是的,怎么去了那么久一點消息也沒有?!?/p>
李云姝無奈道:“奇怪了,我的暗衛(wèi)從來不會失聯(lián),可我一連發(fā)了三封飛鴿傳書,宏景那邊都沒有消息,派去查找的暗衛(wèi)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來吧?”
趙安泰表情嚴肅:“這事兒怪我,當初就不該這么相信宏景,他那個德性,哪里能做這種大事!”
李云姝更加自責:“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去,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宏景這不是耽誤事兒嗎,立明這孩子那么優(yōu)秀,要是因為他耽誤了科考,我可饒不了他!”
趙立明見全家都替他擔心,心里不免愧疚自責,他掩下心底的情緒,大大咧咧的說:“祖父祖母,嬸娘,你們就別著急了,父親肯定會沒事的,會試今年不能參加,以后有的是機會,人家?guī)资畾q的人都在考呢!”
見趙立明如此懂事,趙安泰更是心疼,他頓了頓說:“不行,我得去趟鎮(zhèn)國公府,看看曉曉!”
許氏白了他一眼:“正說著立明會試的事呢,你去找曉曉做什么?”
趙安泰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說我趙曉曉做什么?”
許氏恍然大悟,忙不迭的說:“說起來,咱們是好久沒有見到曉曉了,我跟你一起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