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曉,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因為不想上學,就把孩子氣走了?”趙婉月做夢也沒有想過,她和蘇曉曉還得過上這雞飛狗跳的母女生活。
趙婉月話音剛落,又是一個驚雷,震得人腦袋嗡嗡的。
蘇長河預感到事情有玄機,便說:“娘親,不然讓曉曉起來說話!”
趙婉月正在氣頭上,怒氣沖沖地說:“犯了錯跪一下都不行嗎?”
話沒說完,又是一道突兀的驚雷。
蘇長河看看天,又看看蘇曉曉,趙婉月這才回過意來,給自己找了個臺階道:“既然你哥哥給你求情,你就起來說話吧!說,你今天是怎么氣夫子的?”
蘇曉曉拍了拍膝蓋上不存在的灰,據(jù)理力爭:“我沒有氣他,我只是好意提醒了夫子一下,誰知道他狗咬呂洞賓,不謝我就算了,還罵我不尊師長,還說我咒他!”
說到這,蘇曉曉也委屈上了,她今天真的沒有搗亂啊,她不過是想救救夫子的兒子??!
趙婉月見蘇曉曉那般委屈的模樣,便篤定她沒有說謊,自己的女兒,她還是了解的,頑皮歸頑皮,但從不撒謊的。
趙婉月耐著性子問“那你跟兒子說什么了?”
“我就是告訴他兒子快死了!”蘇曉曉說得一臉無辜。
趙婉月和蘇博文都倒抽一口涼氣,這比是咒人家是做什么。
蘇博文都有些生氣了,沉著臉說:“曉曉,你還說你沒有故意氣高夫子,哪有平白無故罵人家要死兒子的,夫子沒有揍你,那是她涵養(yǎng)好,婉月,雞毛撣子給我,今天我非收拾她不可!”
蘇博文覺得這頓打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再不管,全京城的人都得被曉曉得罪光了,這也就是高夫子涵養(yǎng)好,不然,曉曉早就被收拾了。
自己教育總比在外頭被別人教育得好!
見父親來真的,蘇曉曉倒也不躲了,這場面她熟悉,以前伯父伯母一不順心就是這么黑著臉揍她的。
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恐懼讓蘇曉曉整個人都不好了,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那種畫面,心里一個勁兒地求饒:【伯伯別打我,東西真的不是我偷的!】
他的曉曉又想起上一世的傷心事了嗎,蘇博文一把丟掉雞毛撣子將蘇曉曉摟在懷里安慰:“曉曉,別怕,爹爹不打你,大不了以后你得罪了人,爹給你賠罪去!”
見曉曉如此,趙婉月也心疼不已,哪里還顧得上傷心。
頑劣就頑劣吧,曉曉開心就好。
正這么想著呢,蘇靈溪急匆匆地回來了,說要請曉曉救命去呢!
劇毒蝕心散
蘇靈溪一進門就說:“爹、娘,你們都在呢,曉曉借我用一下,先救個人!”
趙婉月攔住她,鳳眸微挑,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說話沒頭沒尾的!”
蘇靈溪連珠炮般地說:“高大人在東陵驛館被襲,危在旦夕,大夫束手無策,高夫子說也許曉曉有法子,我就毛遂自薦,來帶曉曉了!”
蘇博文一臉的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禮部尚書高大人,高夫子的兒子?”
“對呀!”蘇靈溪道!
夫妻倆一同看向蘇曉曉,原來曉曉真的只想給高夫子提個醒,并不是信口開河。
蘇曉曉哼了一句:“我才不去,你們都說我胡謅,就當我胡謅好了!”
趙婉月尷尬地笑了笑說:“是娘誤會你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曉曉就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