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遮羞布被扯開了,肖恒故意讓來稟報的人當(dāng)著皇上的面回稟了消息,在場的還有丞相、太尉和六部尚書,皇上又震怒又氣憤,傷口又半點愈合的意思也沒有,這一生氣,直接中風(fēng)偏癱了。
肖恒痛心疾首:“丞相、太尉,皇后出了這種事,真是個給皇室蒙羞,你們以為,此事如何處置才妥當(dāng)!”
本來,這種宮闈丑聞,都是暗地里處置了,再找個理由,說皇后病逝,也就蓋過去了。
肖恒故意將此事鬧大,如今,藏已經(jīng)藏不住了,再加上廢太子弒父殺君一事,皇后一族必須要付出代價了。
肖恒要得,不止是皇后的命,他要皇后丟了名聲,被萬民唾罵,永遠(yuǎn)翻不了身。
她母妃,只想帶著兩個孩子茍活,結(jié)果,卻受盡委屈而死,皇后,憑什么可以善終。
丞相提議道:“太子殿下,此事,事關(guān)皇家顏面,微臣以為,還是私下處置了比較好!”
太尉就圓滑的多:“要將此事揭過,那些面首要好生處置,太子殿下,你給拿個主意!”
肖恒心里暗道,這個太尉倒是聰明,對自己這個新太子不滿意,就想挖個坑讓他跳。
他若是下令處死了那些面首,直怕很快就會傳出新太子濫殺無辜的傳言了。
肖恒才不上他的當(dāng),他反問道:“太尉說的處置是什么意思,根據(jù)傳來的消息,這些面首多是皇后的弟弟暗中擄來的,他們本來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生活,因為皇后荒yin無道,失去了自由,囚禁在籠中,堂堂七尺男兒,不過是因為長得好看些,就成了皇后的玩物,他們本來就是受害者,太尉想如何處置?”
太尉不以為然的說:“事關(guān)皇家顏面,區(qū)區(qū)幾個面首,能替太子分憂,那是他們的福氣!”
真是個巧舌如簧的家伙,三言兩語就把除掉這些面首,說成是替肖恒分憂了!
肖恒心里冷笑一聲,已經(jīng)知道這個太尉不堪重用了。
肖恒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向其他幾個人:“諸位大人,你們的意思呢,你們也認(rèn)為要犧牲掉這幾個受害的面首嗎?”
肖恒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幾位尚書大人,語氣里都是壓迫感。
這個二皇子,可比先太子難伺候多了,他們也著實看不懂肖恒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都閉口不言了。
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皇上,見大家都不吱聲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偏偏身體已經(jīng)麻木動彈不得。
他張開嘴來吃力的說著什么,可落到大家耳朵里,都是咿咿呀呀,嗯嗯唧唧。
肖恒看了皇后一眼,急匆匆的走到床榻邊,握著皇上的手說:“父皇,您別著急,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凌駕于您制定的法律的,我會為那些受害者討個公道,哪怕是那些被折磨致死的人,我也會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
肖恒說得義正言辭,皇上氣得七竅生煙,可是心里話一句也倒不出來。
禮部尚書有些遲疑的說:“太子殿下,此事恐不宜鬧大,皇后做下這等事情,若是宣揚出去,丟的不只是皇后的臉,咱們皇上的一世英名也毀了,還請?zhí)拥钕氯及?!?/p>
皇上聽得終于有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激動的老淚縱橫,費力的點著頭,可惜,肖恒一錯身,將他攔了個嚴(yán)絲合縫,誰也沒瞧見皇上的表情。
就在這時,御林軍總管來報,有個面首在搜查時趁亂逃走了,將皇后的罪行傳揚了出去,京城的說書先生又如數(shù)家珍的加工了一番,甚至有人連夜寫出了話本子,名字就叫《皇后與她的一百零八個面首》。
說書的說到嗓子冒煙,印書的通宵達旦依舊供不應(yīng)求,皇后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了!
肖恒無奈動物看向禮部尚書:“大人說的對,此事確實不該宣揚出去,只是,事已至此,大人以為該如何應(yīng)對!”
大仇得報
禮部尚書垂著頭,真后悔自己剛剛說了那么一嘴,他倒是沒什么私心,只是這皇后養(yǎng)面首,好說不好聽啊。
誰成想,這事已經(jīng)爛大街了。
有一說一,東陵皇帝雖然專橫跋扈,但治理國家還是很有一套的,不然東陵也不可能一直是四境最強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