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恭不明白他的來意,“你找她做什么?”
“宴沉,”溫嶺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來看你父親嗎?”
她眼眶甚至濕潤了些。
“你們終究是父子,血脈親情是割不斷的??偛荒芤驗槁犃藥拙湔磉咃L,就不要自己父親了,是吧?”
溫聆雪跟在溫儷身后,安靜得很。
看見顧宴沉不大高興的樣子,只小聲了喊了一句“哥哥”,便把自己變得像個透明人似的站在一旁。
顧宴沉接過溫儷遞來的茶,卻反手一揚,茶杯摔在地上砸了個稀碎。
溫儷嚇得推到了丈夫身后。
“你發(fā)什么瘋?”顧恭厲聲喝道。
顧宴沉沒有回答,而是把手上的文件甩他桌上。
“簽了它,我恢復你的用度,我們還是父子?!?/p>
離婚協(xié)議書幾個大字刺眼奪目。
顧恭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我為什么要和你阿姨離婚?”
溫儷也慌了,“對呀,我和我老公很相愛,為什么要讓我們分開?”
“昨晚你做了什么,心里沒數(shù),還是說根本就不在乎?”
溫儷瞬間臉色慘白,但是想到他沒有證據(jù),于是立馬耍無賴。
“你老婆昨晚和別的男人在9021鬼混,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不過是好心說了幾句提醒你的話,你怎么還能懷疑我?”
顧宴沉眸色突然冷得不像話,聲音帶著克制的怒意。
“昨晚并沒有查到她在哪個房間!”
溫儷一頓住捂住了嘴巴。
這些天大把吃藥,腦子不好,記岔了。
溫聆雪暗暗罵了一句“白癡”,開始盤算下一步棋。
顧恭什么都明白了,拿著協(xié)議的手在顫抖。
“這件事……我……我可以管教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