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
這場面正僵持著的時候,靖安王府也到了。
外頭先前雖然聽見了部分賓客的腳步聲,但是這邊都已經(jīng)吵鬧了這么久都還沒有一個賓客來到近前查看情況,那就說明,靖安王已經(jīng)安排了人控制了外面的情勢。
“今日之事,外頭的人只會知道是有人在靖安王府的滿月宴上喝多了酒,為了些小事爭執(zhí)了幾句?!?/p>
靖安王上前一步,交代了處理結(jié)果。
其實,這話只是要告訴李知行,同時,也是在警告他,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他絕對不可以再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尤其是對方祿之。
“多謝王爺?!崩钪械惯€算是給靖安王一些面子,謝了一句之后,掃了李觀月一眼,“你自己回去?!?/p>
“是?!崩钣^月低下頭,弱弱得應了一聲。
而下一刻,蘇曦堯只能乖乖得從方祿之的身后走出來,走到了李知行的身邊。
李知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瞇著眼睛打量了她許久,最終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你放我下來!”蘇曦堯下意識得尖叫。
“你想干什么!”方祿之見狀,伸手就想要攔,卻被靖安王府的管家率先一步攔住。
李知行暢通無阻得帶著蘇曦堯離開。
馬車上,蘇曦堯坐在一側(cè),幾乎要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怕我?”李知行的聲音并不高,聽上去卻像是淬著冰雪,短短兩個字,卻有如千斤重般,壓得蘇曦堯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彼s緊搖頭。
“你確實是不怕我,不然也不會在我?guī)状稳嬷?,你還敢跟方家的那個小子有所往來!”那他猛地傾身過去,身上的龍涎香氣越發(fā)濃烈,熏得蘇曦堯有些頭昏腦漲,“蘇曦堯,你好得很,看來是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不,不,不要——”蘇曦堯開始下意識得掙扎。
可這樣的掙扎落在李知行的眼中,卻成了催動欲念的絕佳神藥。
“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都不長記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她吃痛,驚呼出聲。
馬車在此時停下來,是郡王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