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許橙意迫不及待上樓,胡亂卸掉妝,脫掉裙子,快速洗了個舒服的澡,撲到床上。
宋聞洲回到房間時,她正穿著睡裙趴在床上,晃著小腿玩手機。
許橙意抬頭瞥了他一眼,便繼續(xù)玩手機。
社交了一整天,她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就跟那三十歲,沒有精力交公糧的男人一樣,只想安靜的自已呆一會兒。
“你今天干什么了?!彼唤?jīng)心的問。
宋聞洲坐到梳妝臺的軟椅上,“跟園丁修理了山莊的花草?!?/p>
許橙意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屋內(nèi)安靜了一會兒,宋聞洲起身進浴室。
深夜十點,房間熄燈。
許橙意放下手機,伸了個懶腰,伸過手去拍拍宋聞洲,“你睡了嗎?”
男人回應:“嗯?!?/p>
許橙意側(cè)過身,“宋聞洲,我能不能不去桃花源了?!?/p>
“為什么?”
“累死了,咱們哪還有精力研究人類繁衍的奧秘呢。”
“這是家里安排的。”
許橙意悄悄摸摸湊過去,“那你跟你媽說一聲嘛,我今天還被人調(diào)戲了呢。”
黑暗里,宋聞洲的眉頭擰了一下,“嗯?”
許橙意找到了突破口,心一橫就是撒嬌哭訴,“老公,那個人說,我的鉆戒太小,讓我跟他,他給我換大鉆戒。我當然不能綠你呀,所以毅然決然拒絕了,沒想到他跟我放狠話,讓我等著?!?/p>
她抱住他的手臂,腦袋伏在他肩上,凄凄切切道:“老公,人家哪經(jīng)歷過這種事,當時害怕極了,現(xiàn)在想想都要連做一個月的噩夢呢”
宋聞洲微微瞇起眼,很難得的,不由自主的,他抬起手,摸摸她的腦袋,“別怕。”
男人的大手落在頭頂,許橙意莫名生出某種奇怪的感覺,仿佛被人撓了心尖尖,她愣愣的抬起眼,滿臉希冀的問:“所以,人家可以不去上課了嗎?”
“不能。”
她一秒下頭,一把拍掉他的手,利落滾回自已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