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坐住的大腿肌肉緊實有力,硬邦邦有點硌人,隔近了許清霧才聞到岑西淮身上有酒氣。
很淡,卻難以忽視。
細看才會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同。
平日的岑西淮襯衫和領(lǐng)帶都系得板正考究,衣服也熨得服帖沒有一絲褶皺,站姿坐姿皆是端正筆直,不容人冒犯。
而今天的他,后仰陷進皮沙發(fā)里,規(guī)整的領(lǐng)帶不知道去向,衣襟微敞露出小片胸膛,冷白的皮膚透著一分淺紅。
明明是她俯視著他,許清霧卻覺得正在陷入洶涌漩渦,即將沉淪、吞噬。
許清霧不自覺挪開與他對視的眼。
“你喝醉了嗎?”
“沒有?!?/p>
“真的嗎?我不信?!?/p>
“沒人敢灌我酒,淺酌幾杯而已?!?/p>
語序正確,條理清晰。
岑西淮凝著她,聲音有一絲?。骸胺蛉丝梢蚤_始了?!?/p>
開始教他接吻。
許清霧是個新兵蛋子,她懂什么??!
她揪著衣服下擺,心一橫,閉上眼低頭將唇貼上他的,差點撞上他高挺的鼻子。
短暫相貼,一觸便分開。
許清霧擺爛不看他:“我就會這樣?!?/p>
岑西淮重新貼上還沒來得及感受就抽離的柔軟唇瓣,軟得不像話,他像被抽干水分般口干舌燥,含著她的唇,試圖吸取香甜的汁液緩解。
玫瑰香味在鼻尖發(fā)酵,熏得岑西淮大腦無法正常運轉(zhuǎn),好像電流亂竄過造成短路,設(shè)定好的程序全部宕機。
他不喜歡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忙于工作,清心寡欲到朋友一度以為他性取向不正常。
沒女友,沒情人,沒x伴侶。
沒牽過手,沒接過吻,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和他的妻子一起。
他們之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