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可以把這些書信拿去和宋瑤寫的字對比,看是不是她的字跡?!?/p>
二流子現(xiàn)在信心滿滿,這些信都是宋四萬和郭美云花了不少錢,學(xué)著宋瑤的字跡寫的,一般人看不出來有什么差別。
“沒想到宋瑤真的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真的和這種人亂搞男女關(guān)系?!?/p>
“前幾天我就覺得不對,一般人怎么可能對父母這樣?我聽說她要逼死她爸呢?!贝蠹易h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萬志強叫人把這些信都收上來,他要親自過目。
宋四萬和郭美云見形勢已經(jīng)往自己這邊倒了,也湊上前,裝作語重心長地對宋瑤說:“我們當(dāng)父母的早就勸過你,別干這些見不得人的事,你看,現(xiàn)在被翻出來,你還要臉不要了?”
說完宋四萬對著萬志強說:“萬首長,雖然宋瑤是我的女兒,但法不容情,她先是卷走家里的錢,后來又到部隊冒充軍屬,還不孝順父母,這樣的人怎么能受表彰?”
郭美云應(yīng)和道:“不管怎么說,都應(yīng)該取消她的表彰,給趕出部隊。”
事情還沒分明,萬志強不可能這么草率地下定論,看向宋瑤,“宋瑤同志,這事你怎么說?”
“這些信能給我看看嗎?”宋瑤說著接過信紙,看了看從里面拿出一張,展示給大家看。
“這些信都是冒充的,大家看這張信紙,是新華通訊社的信紙,一年前他們更換過一批設(shè)備,所以新的信紙,就像我手上拿的這張,邊線比之前的老信紙稍微粗一點,顏色也更實?!?/p>
說著宋瑤轉(zhuǎn)而看向二流子,“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封信的落款是三年前的?請問三年前我要怎么用沒有生產(chǎn)過的紙給你寫信?”
二流子哪里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他也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當(dāng)即愣住了,站在原地啊了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宋瑤把信都拿給萬志強,“萬首長,你看看這里面,是不是都是這種新信紙寫的信?帶著老日期。”
萬志強一看真是這樣,新舊信紙差別太細(xì)微,不知道更換設(shè)備的人,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而且這些信還被人刻意做舊了。
他大聲地說:“沒錯,真的是這樣,這些信都是新信紙寫的,應(yīng)該是一起偽造的。”
這幾乎就是鐵一樣的證據(jù)了,郭美云急了,還要狡辯道:“就算這些信使偽造的,但也可能是你這個對象急了,怕你不認(rèn)你倆的關(guān)系,這才想了這么個主意?!?/p>
說著偷偷給二流子遞眼色,二流子會意立刻梗著脖子:“就是!眼看著你帶著我的兩個孩子來攀高枝了,我能不急嗎?不就想了這么個辦法?”
宋瑤就知道這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緩緩地從身上拿出一份證明,“這是一份你的犯罪檔案復(fù)印件,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你十年前因為入室搶劫,做了七年的牢,三年前才被放出來。
我的兩個孩子一個六歲,一個四歲,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
自從宋四萬和郭美云來部隊上,宋瑤就知道,他們很可能會用上一世的手段來對付她。
眼前這個二流子,就是上一世兩人一口咬定和宋瑤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人,所以她回了一趟青市,把所有能收集的證據(jù)都收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