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這次民工欠薪的事是胡濤那小子的事兒嘍?”鄭禿驢佯裝表情緊張的問道。
“是的,我可以肯定是他一手操辦的,但……但……”何麗萍欲言又止。
“你跟我還有什么礙口的事情啊,快點說,你有什么辦法?畢竟你知道,胡濤這小子我是拿他沒辦法的?!编嵍d驢佯裝很著急的說道,他的話也說得很隱晦,意思胡濤這個小子與自己有種不正常的關(guān)系。
“這個我當(dāng)然是知道的,所以,我已經(jīng)替你找到了替罪羊!”何麗萍表情神秘的說道,她好像已經(jīng)察覺出鄭禿驢這次讓趙得三去負(fù)責(zé)處理民工上門討薪這件事的真相了。
“替罪羊?”鄭禿驢顯得有些驚訝。
“是呀,胡濤哪里又不能怎么樣他,而且他就是那個工程的幕后老板,難道老鄭你自己能抗的住上面的追查??!所以趁著民工還沒鬧到政府去,就趕緊要把這件事消化了!”何麗萍條條是道的說道。
“那誰是這個替罪羊?”鄭禿驢趕緊問道,他心里早已經(jīng)把這個替罪羊推了上去,就想看看何麗萍會不會和自己想到一塊去。
“這樣看你怎么樣利用趙得三這個藥引子了?!焙嘻惼缄幮χf道。
“這跟趙得三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可是替我擋了不少的事情呀,一旦要是把他給傷了,我這里可沒人能替我扛事兒了!”鄭禿驢又裝起了老好人來維護(hù)起了趙得三,實則為忽悠何麗萍來掩飾自己對趙得三的‘迫害’目的。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的,可這件事情沒有趙得三這個藥引子,還真是有些不好辦呢!”何麗萍買著關(guān)子說道,她的想法與鄭禿驢可以說是截然相反,她的真實目的在于排擠掉藍(lán)眉對自己這個‘后宮佳麗’的威脅,從側(cè)面來講也是想保護(hù)趙得三免受鄭禿驢加害。
“這么說這個人一定跟趙得三有關(guān)系嘍?”鄭禿驢皺著眉頭問道,還真是有點小看何麗萍了。
“是的,而且可以說關(guān)系密切?!焙嘻惼颊酒鹕韥恚叩搅肃嵍d驢的辦公桌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實際上,這個人也是把趙得三玩弄于鼓掌之中,只是趙得三還迷在鼓里,自以為是呢!”何麗萍暗中也發(fā)現(xiàn)了鄭禿驢能夠輕易的就讓藍(lán)眉‘俯首稱臣’的事情。
“是個女的?”鄭禿驢眼睛瞪得老大,他一向?qū)ε擞兄艚莸母杏|。
“怎么,老鄭你難道還要憐香惜玉不成?”何麗萍一臉的不快。
“呵呵,你說哪去了,我就是覺得讓一個女人做替罪羊,有點于心不忍??!”鄭禿驢還真是有點愛女如玉了。
“那要是用一個美女換你這個主任的位置,你換不換?”何麗萍狠狠的說道。
“這怎么能隨便比呢?呵呵,再說了,我已經(jīng)有了你就足以了,沒有別的心思了。”鄭禿驢還是蠻有些手段的,他知道在女人面前該說些什么。
“呵呵”何麗萍笑的很勉強(qiáng),雖然心知肚明,但她知道不能在鄭禿驢面前捅破這層窗戶紙,所以,便說道:“丟卒保車一向是兵家之常識,更何況還是一個與你不相干的女人呢!”何麗萍這話說的很是諷刺。
“好吧,麗萍,那就聽你的,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鄭禿驢終于看上去像是下了決心。
何麗萍松了口氣,站直了身子幽幽的說道:“你要給趙得三施加一些壓力,記住,只要你給他施加壓力,沒讓你真的把他怎么樣?!?/p>
“就這些?”鄭禿驢感到莫名其妙的奇怪。
“就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焙嘻惼紙詻Q的說道。
“這也太簡單了點吧!”鄭禿驢的意思是這么簡單恐怕不會成事吧!
“老鄭,這事兒我有把握。”何麗萍堅定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鄭禿驢的眼睛,接著說道:“你應(yīng)該相信我啊,畢竟我們兩的關(guān)系不同一般?!?/p>
“好,我相信你,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想老婆你肯定是會為你老公著想的?!编嵍d驢說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好了,老鄭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事情就這么定了,我先出去了,不然他們該懷疑咱們在你辦公室里面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呢?!闭f完,何麗萍也不等鄭禿驢同意,轉(zhuǎn)頭就向外走去。
臨出鄭禿驢辦公室門之前,何麗萍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她可以肯定,這個時候,趙得三一定是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就像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望著自己出現(xiàn)呢!
何麗萍的判斷非常正確,趙得三這個時候正趴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眼巴巴的望著樓梯口,他心里覺得時間怎么過的這么慢,何麗萍像是去了好幾個小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