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趙得三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抬頭去看,見是何麗萍出現(xiàn)在了門口,一臉落寞的看著他。
“行了,我現(xiàn)在工作有點(diǎn)忙,有空再聯(lián)系吧!”見何麗萍來了,趙得三連忙佯裝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語氣很冷淡的對著手機(jī)說道,然后不能任蘭說什么,就直接將電話掛掉,一邊將手機(jī)放下,一邊沖著何麗萍笑呵呵的打著招呼:“喲,何姐,你來了啊,快進(jìn)來坐吧!”說著一邊起身一邊示意著何麗萍坐下。
“小趙,你業(yè)務(wù)tg繁忙的??!”何麗萍表情冷漠的看了一眼趙得三,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來。
趙得三已經(jīng)拿了一只一次性紙杯走到了飲水機(jī)前,聽何麗萍這么說,便回過頭來沖何麗萍笑呵呵的說道:“我再忙還能有何姐你忙嘛。”說完,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忽悠著何麗萍說道:“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找我借錢呢,我哪里有錢借他呢!”
“今天不忙嗎?”何麗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隨便問了一句。
“瞎忙呢?!壁w得三笑呵呵的說著,接了一杯水端過來畢恭畢敬的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在何麗萍旁邊坐下來,笑瞇瞇的問道:“何姐,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啦?”
“妖風(fēng)。”何麗萍用那種暖昧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什么妖風(fēng)?”趙得三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這股妖風(fēng)?!焙嘻惼寄涿畹恼f道。
趙得三呵呵的笑了笑,然后就瞇起了眼睛,壞壞的看著何麗萍,故意逗她說道:“何姐,你昨天不是說要給鄭主任瀉火嘛?怎么還有時間來我這里呢?”
“去你的,我只是在電話里哄老鄭開心,你以為我真的想?。∧阋粋€我都快吃不消了,哪里還有心思去給他瀉火呢?!焙嘻惼紱_著趙得三說著甜言蜜語,然后‘哼’的笑了一聲,說道:“再說了,人家老鄭還哪里用得著我呢!”
“聽何姐你的意思,好像失chong了啊?”趙得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人家老鄭正在和林大發(fā)的兒媳婦在辦公室里談笑風(fēng)生呢,我剛一敲門進(jìn)去,人家就不說話了,我索性就下來找你了,不打擾人家談笑風(fēng)生了。”何麗萍的語氣里明顯帶著點(diǎn)被忽視后那種酸溜溜的味道。
“那咱們也談笑風(fēng)生唄!”趙得三為了哄何麗萍開心,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的逗她。
“切,你一個小孩子,跟你有什么好談的呢!”被趙得三這么一逗,何麗萍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許多,撇著嘴白了他一眼,端起趙得三倒給她的水抿了一小口。
“我怎么能算小孩子呢?”趙得三笑瞇瞇的問道。
“那你算什么?”何麗萍放下水杯反問。
“大孩子!”趙得三給了何麗萍一個令她啼笑皆非的回答。
“咯咯咯……”何麗萍被趙得三這信手拈來的幽默給逗得發(fā)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著,一邊沖趙得三抿嘴笑著,接著說道:“什么大孩子啊?我看你就小孩子!”
“小孩子有我這么大嗎?”趙得三笑嘿嘿的說著,然后揚(yáng)起下巴驕傲的看著何麗萍。
何麗萍還真是被趙得三這家伙給逗的心里開朗了許多,笑的是面若桃花,水眸含情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也就那能言會道罷了?!?/p>
“男人最怕就是連話都不會說呀。”趙得三嘿嘿的笑著說道,那幽默的語言天賦讓他在和何麗萍拌嘴的時候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占據(jù)上風(fēng)。
何麗萍面對這樣一個油嘴滑舌的家伙,簡直是有點(diǎn)無言以對了,撅著嘴,白了趙得三一眼,說道:“你應(yīng)該去講相聲去,肯定前途無量!”
“我講相聲去了,誰來逗何姐你開心呢。”趙得三溫柔的看著何麗萍,沖她說著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