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胡濤終于是領(lǐng)會的自己的意思,何麗萍這才松了一口氣,至此,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算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只要胡濤去找趙得三,有求于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會水到渠成的完成。
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胡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提醒著他說道:“這件事你最好盡快找小趙幫你,要不然小鄭這兩天正在情緒波動的時候,萬一給老鄭說了這件事,你小子就等著上法庭吧!”何麗萍嚇唬著胡濤,目的是讓他盡快去求助趙得三,好讓趙得三明白討薪事件的整個真相。
被何麗萍一嚇唬,胡濤剛剛稍微平靜了一些的心情再一次惴惴不安了起來,那種誠惶誠恐的心情完全寫在了那張煞白的臉上,他連連點(diǎn)著頭說道:“是,是,我這就盡快去找趙得三?!?/p>
何麗萍見胡濤已經(jīng)徹頭徹尾的上了道,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上那塊浪琴限量版手表,然后對胡濤說道:“好了,我該回單位去上班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我只能幫你這么多了?!闭f著,何麗萍就站了起來。
胡濤一邊跟著起身一邊感激連連的說道:“何姐,真是太謝謝你了,等這件事過去了我胡濤他日對何姐一定有重謝?!?/p>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朝著茶樓外走去,胡濤緊跟在她身后一直將她送出了茶樓,目送著她朝著建委方向走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街角,這才松了一口氣,回到了茶樓坐下來,琢磨著該怎么去求趙得三才好,畢竟兩人之間因為鄭潔,可是一直在暗暗較勁兒,這個時候自己再去找趙得三,他能幫自己嗎?
除非他是那種大人不計小人過的人。
但胡濤回頭想想既然何麗萍能讓自己去找他,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加之她安排的那頓飯局上,自己和趙得三至少在桌面上也是喝的紅毛綠眼稱兄道弟的,他應(yīng)該不會將自己拒之門外的。
說真的,讓胡濤去找趙得三幫忙,他還真是有點(diǎn)拉不下臉面,但是考慮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萬一一拖再拖,哪天鄭茹想不通,把那晚上自己闖進(jìn)房間上了她的事情捅出去,把自己送上法庭,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想到這個難以接受的結(jié)果,胡濤硬著頭皮,厚著臉皮給趙得三撥去了電話,也是礙于兩人剛吃過一頓飯,趙得三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畢竟身在官場數(shù)年,他也學(xué)到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這個道理,答應(yīng)和胡濤見面。
聽完胡濤的講述后,趙得三這兩天心里一直無法解開的謎團(tuán)終于是云開霧散了,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那晚喝完酒回去之后會全身燥熱難受,有一種特別想釋放雄性本能的沖動,原來這一切都是何麗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讓胡濤主動找他幫忙,讓他有求于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自己抓住了胡濤的尾巴。
可是何麗萍為什么要讓自己抓住他的尾巴?盡管這家伙將鄭潔從自己身邊撬走,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但是他對鄭潔的那種感情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稀釋,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放下了,抓著胡濤的尾巴又能怎樣?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啊。
但是何麗萍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目的和道理,趙得三在心里暗自想道,只是他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她這樣做的真實意圖是什么。
趙得三決定搞一個水落石出,他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喂!我說老哥,難道你是新手?。 逼鋵嵹w得三對胡濤這么對待所捕獲的女人心里有幾分不快,但畢竟自己在這方面也不是用情專一的男人,所以,他只好忍著心中的不滿,想將何麗萍下圈套讓胡濤來找自己的目的莫一個清楚。
胡濤見趙得三這么一說,便更加來勁兒了,他原本以為趙得三會指責(zé)自己這種用情不一的行徑,但沒想到趙得三卻占到了自己這一邊,于是便將頭向前一伸,小聲說道:“老弟,你是不知道呀,按常理說,我這把老手一般女人是對付不了的,可,可你不知道鄭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啊,她可是鄭主任的千金,而且我……我也是稀里糊涂就把人家給上了,這要是被捅出去,后果可不敢設(shè)想啊?!闭f罷,胡濤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說句心里話,趙得三是誠心不想幫胡濤,和他撤了這么一大串,他有點(diǎn)不耐煩了,抬手看了看表,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胡濤說道:“你找我是想讓我?guī)湍闶裁??或者說是怎樣幫你?”
胡濤看了看趙得三,牙根一咬,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老弟,在跟鄭茹接觸的這兩天里,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很有好感,而且好像她也很敬佩你的能力和水平,所以……所以……”胡桃說到這里停頓了下來。
趙得三沖著胡濤笑了笑,然后很不屑的說道:“所以什么,所以你想讓我去勸勸鄭茹,讓她放你一馬?”
胡濤猛然竄到了趙得三跟前,雙手使勁的握zhu了他的手,感激的說道:“老弟,我就說我來找你絕對沒錯,你真能理解你老哥的心,老哥就算是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你把這件事情給我擺平了,今后你有什么事情用到老哥,老哥我一定萬死不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