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濤看了一眼李芳,開始講述了:“其實這件事都是市國土局的孫局長安排的,是他要我找人教訓(xùn)一下趙得三的,至于孫局長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不方便問,他也不會告訴我的?!甭牭绞虑檎嫦嗪?,李芳感覺更加迷惑不解了,心想怎么這個小趙子誰都得罪?得罪了自己單位的領(lǐng)導(dǎo)也就算了,怎么又和國土局的孫局長杠上了?“小趙子怎么又和孫局長杠上了???”李芳忍不住問道。
胡濤也感覺很迷惑,他說道:“誰知道呢,那小子總歸是太囂張了,就算這次全身而退了,但以后肯定有他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胡濤的手機在茶幾下面的二層玻璃上響了起來,胡濤與李芳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然后松開了李芳,走上前去拿起了手機,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不禁皺起了眉頭,一臉焦慮的遲疑了起來。
看到胡濤遲遲不接電話,李芳走上前來疑惑的問道:“咋不接電話呢?”
“是那個臭小子打來的。”胡濤一臉憂慮的看著李芳說道。
“你是說小趙子的電話?”李芳猜了個正著。
胡濤點了點頭。
李芳說道:“那你接上看他說什么?”
胡濤猶豫了片刻,沖李芳‘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后按了綠色的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呵呵’的笑著說道:“喂!趙兄?。俊?/p>
“喂!是胡老哥吧?”趙得三在電話里也壓住了心里那怒不可遏的火氣,語氣很平和的說道。
“是我,是我,趙兄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沒有啊?”胡濤還真以為‘二哥’沒有出賣自己,裝起了糊涂。
趙得三‘呵呵’的笑了笑,問道:“胡哥,現(xiàn)在在哪瀟灑呢?”
胡濤朗爽的笑了笑,說道:“瀟灑什么呢!在公司里忙著呢,趙兄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就直接說吧?”趙得三雖然在電話里的語氣聽起來很和氣,但畢竟做賊心虛,胡濤心里難免有點不踏實。
趙得三之所以還裝作沒事人一樣,就是怕直接挑明了,就不好糊弄這家伙了,他仍然是那種笑呵呵的口氣說道:“胡哥,有個事情,今天恐怕咱們要見面談一談,不知道你能不能抽得出時間呀?”
一聽說要見面,胡濤的心里立刻緊張了起來,有點提心吊膽的笑了笑,疑惑的問道:“趙兄有什么事在電話里說也一樣,今天公司里有點忙,恐怕是抽不出時間啊。”
!這家伙還真賊啊!聽見胡濤在找借口推辭,趙得三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后使出了最后一招殺手锏,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本來是想說一下鄭茹那件事出了點意外,胡哥你要是忙的話就算了,那兄弟再勸勸她吧?!?/p>
鄭茹這事兒可一直是胡濤的心頭大患,一聽到是關(guān)于鄭茹那件事,胡濤立即就緊張了起來,忍不住打斷了趙得三的話,語氣焦急的問道:“鄭茹她……她怎么了?”
趙得三‘唉’的長嘆了一聲,顯得很無奈的說道:“不瞞你說,鄭茹的情緒還是有點不穩(wěn)定啊……”說到這里,趙得三故意停下來,等著胡濤的反應(yīng)。
果然,胡濤聽到趙得三這些話,心里隨即就緊張不安起來,急不可耐的說道:“趙兄,你不是說這件事已經(jīng)擺平了嗎?鄭茹她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俊?/p>
趙得三再次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是已經(jīng)擺平了,但是鄭茹畢竟還沒結(jié)婚,是個姑娘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可能情緒還不太平靜吧,本來我說找胡哥你當面談一談,商量一下對策的,可是胡哥你又抽不出時間啊?!?/p>
“小趙你現(xiàn)在在哪里?要不我現(xiàn)在就過去吧?”胡濤連忙焦急的說道。
趙得三此時正躲在長樂街的一家茶屋里,剛好通過落地玻璃能看到對面李芳這家美容店,他看著美容店緊閉的大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佯裝疑惑的問道:“胡哥你不是很忙嗎?”
胡濤連忙解釋著說道:“我暫時把手頭的工作先放一放吧,老弟你在哪里啊?我這就過去?!?/p>
趙得三顯得有點難為情的說道:“哎呀,胡哥,我現(xiàn)在這個地方比較遠啊,不知道你能不能過來啊?”
“你說地方吧,我開車快著呢?!焙鷿辈豢赡偷恼f道。
“我在長樂街呢,胡哥知道這個地方不?”趙得三故意這樣說。
!這家伙還沒離開啊?胡濤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對著手機笑呵呵的說道:“知道的,知道的?!?/p>
“是不是離胡哥比較遠一點???”趙得三佯裝關(guān)心的問道。
“不是?!焙鷿f著,連忙又改了口說道:“是,是有一點遠,不過我開車很快的,老弟你在長樂街哪里?我一會就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