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嵐陪著笑一臉歉意地向這個可惡的眼鏡男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這是我們服務員的不對?!闭f著沖小馬提醒道:“小馬,還不給這位大哥道歉???”
“大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毙●R連頭也不敢抬起,唯唯諾諾低著頭向這個眼鏡男道歉。
“呵呵!”眼鏡男冷笑了兩聲,有意刁難地問道:“道個歉有什么用啊!”
童嵐本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面帶微笑說道:“大哥,那我?guī)湍悴烈幌掳???/p>
“好?。∧悄憔徒o老子來擦干了再說!”眼鏡男冷笑著,將身子轉(zhuǎn)過來,一翹二郎腿,指著大腿根說道:“擦吧,什么時候擦干了什么時候完事!”
童嵐見原來是這眼鏡男的大腿上被撒了一些酒打濕了,倒也不礙事,就那么一點,于是對旁邊一直暗戀小馬的男服務員吩咐著去拿一條干毛巾?!按蟾缒缘纫幌?,我馬上幫你擦干凈?!?/p>
這眼鏡男扭頭沖其他幾個一起的男人得意洋洋的壞壞笑了笑,沖著童嵐一副欠抽的樣子說道:“好啊,那你就給老子擦干凈了再算了事!”
很毛巾拿來了,童嵐接過毛巾,就親自躬身彎腰下去,拿著毛巾擦拭起這個眼鏡男大腿上的酒漬,那眼鏡男就那么四平八叉的靠在沙發(fā)上,翻著眼珠子,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而其他幾個男人則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擠眉弄眼交頭接耳。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看到這些男人是存心有意刁難人,尤其是看到童嵐彎腰親自幫這家伙擦大腿處的酒漬時那個樣子,真替童嵐感到不值。
對于每一個客人,只要不是有什么太過分的舉動,身為公關經(jīng)理的童嵐,為了不影響酒吧里的正常營業(yè),盡量會以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來處理。一般情況下,來這里玩的客人即便是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刻意刁難,雖然今天這眼鏡男有點討厭,但童嵐還會堅持一貫的做法來處理這件事。彎腰仔仔細細將那眼鏡男褲子大腿處的酒漬擦得干干凈凈,才站起來,陪著笑臉道:“大哥,幫你擦干凈了?!?/p>
眼鏡男連低頭看也不看,就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嗎?還有這里呢!”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腿之間的中間部位。
童嵐順著他指向的部位仔細一看,見那個部位根本就沒有打濕的痕跡,雖然盡管知道這家伙可能是有意借事找茬,但還是陪著笑臉說道:“大哥你別開玩笑了,那里不是干凈著嗎?”
這眼鏡男瞇著眼睛,歪著腦袋說道:“我說你這女人,看起來長的倒是帶勁兒,怎么眼神那么差勁呢?你靠近了仔細看看!”
童嵐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半信半疑的彎下腰去看,就在她剛彎下腰的時候,突然這個男人在她背上用力一推道:“靠近點!看仔細點!”,冷不丁,童嵐背上被推了一把,一個趔趄,就一頭栽進了男人的腿之間,一張臉不偏不倚的埋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
“哈哈哈……”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幾個男人立即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意識到自己被這個眼鏡男給當猴耍了,童嵐肚子里立即涌出了一團怒火,直沖腦門,怒不可遏的連忙站起來,狠狠瞪著這個欠抽的眼鏡男,咬牙切齒,恨不得當下就給這個家伙一個大耳瓜子!
“讓你看仔細點呢,你想吃老子的老二?。俊毖坨R男仰著臉歪著下巴沖童嵐說道。
火冒三丈的童嵐還是逐漸的克制住兄腔里那團怒火了,那個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臉上又逐漸泛起了偽善的笑容,本著怒不可遏的態(tài)度,輕輕一笑,說道:“大哥,褲子也幫你擦干了,今天酒水給幾位大哥免單,這事就這么算了吧?”
這欠抽的眼鏡男‘呵’的冷笑了一聲,不依不饒道:“算了?沒算呢!”
童嵐也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不冷不熱地問道:“那大哥你說怎么辦這事才能過去?”
這家伙順手從桌上拿過多半瓶白蘭地往面前用力一放,說道:“既然你是公關經(jīng)理,你今天要是把這瓶酒喝的一滴不剩,今天這事兒就算一筆勾銷了?!?/p>
童嵐淡淡的笑了笑,反問道:“要是我不喝呢?”
“呵呵!”眼鏡男不冷不熱一笑,“不喝?不喝老子讓你著酒吧關門!信不信?”
童嵐二話不說,上前一步,伸手提起就憑,寧開蓋子,仰起頭就往嘴里灌。
即便她酒量再好,可這是一瓶什么都沒兌的純洋酒,那個勁兒實在太大,往嘴里灌了少半瓶子后,童嵐就被胃里那股火燒火燎的感覺嗆得拿開瓶子連連咳嗽。
站在一旁的男服務員見狀,上前扶住童嵐的胳膊,勸道:“童姐,別喝了,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