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發(fā)簡直是有氣撒不出,窩著一肚子怒火,兩眼冒火,狠狠瞪著趙得三,咬牙切齒地說:“趙得三,你太卑鄙了!”
趙得三慢悠悠的笑道:“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果我這算卑鄙的話,林老板你做的那些是更是卑鄙無恥下流,更見不得人。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你放棄對那塊地皮的競爭,我可以保證不把你和張慧通奸的視頻和照片傳出去,并且會保證除了我趙得三之外,永遠(yuǎn)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第二個選擇,就是你林老板繼續(xù)堅持去競爭那塊地皮,我把那些視頻和照片公布于眾,讓林老板你聲譽掃地,家庭產(chǎn)生矛盾。我提醒一下你,林老板你爭那塊地皮還不是為了掙錢嗎?你現(xiàn)在家財萬貫,已經(jīng)有花不完的錢了,如果為了錢而聲譽掃地,產(chǎn)生家庭矛盾,讓你兒子和你斷絕關(guān)系,甚至引起嚴(yán)重的仇恨,與掙錢相比,孰重孰輕,林老板你是明白人,你知道的。”
趙得三的話說的是字字剜心,句句有聲,猶如一把利劍進了林大發(fā)的心上。說實話,老家伙是很看重那塊地皮,但與自己的聲譽和家庭相比,當(dāng)然還是后者更為重要,特別是像他這樣聲名在外的生意人,沒什么比得上自己和家庭的名譽了。林大發(fā)遲疑了,愣愣的發(fā)著呆,兩眼失神,在心里琢磨著到底該怎么選擇……
看到林大發(fā)那猶豫不決遲疑不定的樣子,趙得三知道自己的話已經(jīng)動搖了這老家伙固執(zhí)己見的想法,他一邊起身,一邊不緊不慢地說:“林老板,到底孰重孰輕,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等你的答復(fù)?!闭f著話,趙得三給林大發(fā)留下思考的個人空間,朝著包廂外走去。
從包廂里出來,趙得三已經(jīng)隱約能嗅到省里的味道,他的臉上掛起了勝利的喜悅,氣定神閑的走出了深海至尊大酒樓。從酒樓里出來,走了兩步,趙得三突然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他一扭頭,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在不在酒樓門前不遠(yuǎn)處赫然停放著張慧那輛妖艷的大紅色奔馳350轎跑車。
在趙得三扭頭看過去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車窗緩緩升了上去。
趙得三意識到一定是張慧坐在里面等著林大發(fā)的談判結(jié)果,于是,自顧的‘哼’笑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那輛奔馳車走了過去,來到駕駛座旁,彎腰伏在窗戶朝里面看著,敲了敲窗戶。
過了片刻,坐在車?yán)锏膹埢鄄艠O為不情愿的降下車窗,車?yán)锏膹埢鄞髦桓蹦R,不冷不熱地問:“有事嗎?”
“張?zhí)?,正巧啊,我和林大發(fā)剛在這家酒樓里談事情,你也在這里?。吭趺床贿M去呢?”趙得三揣著明白裝糊涂地說道。
張慧冷笑著說:“趙得三,你少裝糊涂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的!”
趙得三詭笑著問:“那么說是你告訴你,林大發(fā)我手里有你們干好事的視頻嘍?”
“趙得三你!你他媽下流!”被趙得三將自己和林大發(fā)說成是那種關(guān)系,張慧氣的緊繃起臉,狠狠的罵道。
趙得三不可否認(rèn)的壞壞一笑,說:“沒錯,我就是下流,怎么滴?”
看見趙得三那副仗勢欺人的猥瑣樣,張慧簡直要被氣炸肺了,憋著一口氣要罵他,但一看這家伙那那副根本不怕罵的無奈樣,便硬生生吞下了冒到嘴邊的狠話,直接將車窗升了上去。趙得三沖車?yán)锏膹埢蹓膲牡男α诵?,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轉(zhuǎn)身朝著馬路對面走去。
心里想著不出意外,地皮的事情即將就會幫任蘭辦妥,帶著這樣的得意之情,趙得三打開車載音響,放著動感音樂,搖頭晃腦的開車朝著省委黨校返回了。
回到房間,趙得三并沒有閑下來,而是滿臉得意的坐在桌子前,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又一次欣賞林大發(fā)和張慧在一起的過程。
在趙得三感到沾沾自喜的這個晚上,卻有一個人此時此刻感到無比痛苦和傷心,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意外看到他和楊柳在街心花園中激情擁抱在一起親吻的狂野小美女。
發(fā)現(xiàn)趙得三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并且在街心花園里激情擁抱親吻。
一直以來總是把男孩那種狂野性格展現(xiàn)給別人的金露露,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哭的一塌糊涂,臉上吹著兩行委屈的淚水,一邊哭,一邊開著車回到家里了。
金露露打開家門進去的時候,金媽媽正在廚房里忙活著炒菜,一個小時前金書記說晚上回家吃飯,她正在做著豐盛的晚餐,聽到門響,原本以為是金書記提前回來了,一邊炒著鍋里的菜,一邊回頭一看,見是幾天才回來一次的寶貝女兒回來了,喜出望外地說:“露露你回來了,回來的正好,今晚你爸爸回家吃飯,咱們可以吃個團圓飯了?!?/p>
金露露帶著滿臉淚水,沒應(yīng)答她媽媽的話,一臉委屈直接走上了樓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閉上門就像其他女孩子一樣,趴在chuang上傷心欲絕的哭了起來。
金媽媽起初見女兒上樓去了,并沒怎么在意,炒著菜,心里一想,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一向活蹦亂跳性格像個男孩子一樣的寶貝女兒今天怎么這么沉默寡言,連她理也不理一下呢?帶著這樣的疑惑,金媽媽關(guān)掉了灶火,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趕緊朝樓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