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蠢啊!那小子都已經識破了老子的計劃,還約個毛啊!”金錢豹狠狠訓斥了上官婉兒一頓。站在chuang邊,雙手叉腰,仰頭頓足,簡直氣壞了。
“那……那怎么辦?”上官婉兒唯唯諾諾的說。
“老子現(xiàn)在火氣很大!”‘金錢豹’斜過那雙冒著火苗的三角眼掃了一眼上官婉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上官婉兒心領神會開始服務。
老家伙緊咬著牙關,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腦子里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為了能夠在西京地下世界保持自己的尊嚴和體面,老家伙覺得自己一定不能讓童嵐的酒吧擠垮自己酒吧的生意……
與‘金錢豹’那個有氣使不出的郁悶心情形成鮮明反差的是趙得三,此時的趙得三坐在車里面一臉悠哉的吸著煙,腦子里幻想著當‘金錢豹’看到攝像機里空白一片的情況后那種氣急敗壞的樣子,感到無比的得意……他開著車回到了省委黨校,回到房間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起了一杯茶,美滋滋的抿了一口,臉上堆滿了自鳴得意的神色。
不知不覺,房間里的光線暗淡下來,天色有些發(fā)暗,趙得三這才回過神來,朝窗外看了一眼,見時間已經不早了,想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當他掏出手機的時候,才想起在酒店房間里的時候為了避免被打擾而關掉了手機。打開手機的時候,就有好幾條臺上的信息涌出來,全是楊柳的來電提醒。
看到楊柳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打了這么多電話給他,趙得三還以為楊柳有什么急事找他,便連忙回撥了電話給她。
還好電話很就接通了,他趕緊問楊柳:“楊柳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彪娫捓飾盍幕貞?,“你怎么關機了?”
“我……我手機沒電了,剛沖上電……”趙得三隨即胡亂找了一個借口解釋道。
“小趙,我想見你……”楊柳說道,聲音淡淡的,代表她此時此刻的情緒有些失落。
“好啊,你在哪里?。俊壁w得三連忙答應了楊柳的要求。
“你來德福巷的夢幻酒吧?!睏盍鴪罅艘粋€地址給趙得三。
德福巷是西京市的酒吧一條街,一條巷子里沿街兩邊全部是那種復古典雅的小酒吧,楊柳能在那里一個人喝酒,趙得三立即就意識到她今天的心情肯定很差勁兒,也顧不上問她到底為什么要去喝酒,打完電話,他就從桌上拿起車鑰匙,馬不停蹄下樓去開車前往目的地了。
二十分鐘后,當趙得三來到德福巷的夢幻酒吧里,在燈光暗淡的酒吧里轉了一圈后,才在一個角落里看到了楊柳,只見她這天晚上打扮的很光鮮艷麗,穿著很動感,只是一個人坐在那里喝悶酒的樣子看上去有些黯然,桌上放著三只空酒瓶子。他知道,對于不能喝酒的楊柳來說,哪怕是三瓶250l容量的小瓶啤酒對她來說也很多了。于是,趙得三懷著極為疑惑的心情走上去,叫了她一聲。
楊柳扭過頭來,在酒精作用下紅撲撲的臉蛋上掛著的不是欣喜,而是黯然的神色,淡淡的說道:“你來了?!?/p>
“楊柳姐,你怎么了?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呢?”趙得三一邊在她對面坐下來,一邊關心地問道。
楊柳說:“小趙,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面對楊柳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趙得三一頭霧水的皺起眉頭,不解地問:“楊柳姐,你怎么了?什么怎么辦?”
楊柳苦澀的笑了笑,說:“小趙,你說我是聽家里人的話和劉帥繼續(xù)交往,還是不呢?”
聽到楊柳這樣說,趙得三意識到她今天這個樣子肯定是和那個海龜有關的,于是疑惑的問她:“楊柳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這樣問呢?”
楊柳無奈的苦笑了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說:“劉帥和我從小就在一個家屬院里長大,我爸爸和他爸爸以前是同事,私底下也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兩家人都希望我們兩個能夠走到一起,前段時間劉帥從國外留學回來,兩人家特意安排我們見面,有意撮合我們,但是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就不要在一起了啊?!壁w得三的回答很干脆,也很天真,他并不知道楊柳為什么會糾結于到底要不要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
楊柳揚起那雙黯然無光的眸子看了一眼趙得三,又是一聲苦笑,說:“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從小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家教很嚴,家里對我的人生早就做好了規(guī)劃,我根本活的不是自己的人生,我沒辦法反抗家人的意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