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五見趙得三來到了房間門口,一邊繼續(xù)在那女人的腳丫子掌心上撓著,一邊沖他擠眉弄眼的提高嗓門說道:“大哥,這女人漲的多漂亮呀,哈哈……”
趙得三配合著韓五,刻意提高了嗓門說道:“兄弟們先慢慢玩,哈哈……”說著話,趙得三轉(zhuǎn)身又來到了被房間里那個女人哭爹喊娘大呼小叫弄得一臉焦急的‘虎爺’跟前,蹲下來,壞壞的笑著說道:“聽見了吧?你那女人正被兄弟們輪流爽著呢,你小子的眼光還真不錯,很會挑食嘛……”
要說‘虎爺’聽著房間里傳來的聲音心里不急才怪,雖然這女人也是迫于自己的淫威才主動送貨上門被自己爽的,但是這騷娘們畢竟和自己有一腿,現(xiàn)在被一群小痞子圍著,能不急嗎,只不過這家伙還是克制著,保持著一種極為無所謂的態(tài)度,‘哼’的輕笑一聲,嘟囔著說道:“反正又不是我張虎的老婆!”
面對這家伙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趙得三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沒錯,她不是你老婆,但是她的事兒完了,下來可就輪到你了?!?/p>
這個時候,從屋內(nèi)‘觀戰(zhàn)’出來的黑狗見這家伙還是不肯說,便顯得極為不耐煩的說道:“大哥,少跟這廢話,浪費唾沫星子,讓兄弟我先練兩手再說?!闭f著話,還不等趙得三阻攔,就直接將張虎從地上提起領(lǐng)子令起來,噼里啪啦又是一頓暴打。
這貨下手很重,看的趙得三在一旁直提心吊膽,三拳兩腳,張虎被便被黑狗揍得滿臉是血,樣子極為凄慘。
“媽了個巴子……說不說?”黑狗以一個力道十足的鞭腿收尾,直接將張虎踢飛兩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滿臉鮮血,嗷嗷苦叫。
“說不說?”黑狗走上前去又揮起了拳頭惡狠狠的質(zhì)問道。
張虎這下徹底是被黑狗給打怕了,黑狗的拳頭剛一舉起,張虎便縮起了脖子,滿臉鮮血,用極為恐懼的眼神看著他,皺著五官,表情很是痛苦,幾乎是帶著哭腔央求道:“黑狗哥別……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趙得三原本以為真拿這個家伙沒辦法了,突然看見他開始向黑狗服軟求饒,意識到有戲了,頓時臉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與此同時心里不由得感嘆:看來對付這種地痞流忙,還得用地痞流忙的辦法,他那一招吃不通,只適合對付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真是對付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辦法才行啊。這樣想著,趙得三走到房間門口將正在里面作弄那個白嫩騷娘們的韓五叫出來,在門口給他小聲嘀咕了句什么,韓五點了點頭。
黑狗歪著腦袋,咧著嘴,惡狠狠的看著他,一邊摩拳擦掌,一邊不緊不慢地問道:“那你說還是不說呢?”
“黑狗哥,我說了會被打死的啊……我……我真的不能說啊……”這家伙已經(jīng)被打的滿臉是血,又開始固執(zhí)己見了,只是這個時候已然沒有了之前那種不屑一顧的囂張勁兒,而是顯得極為恐懼的看著黑狗,渾身都不由得在哆嗦。
“兄弟,你看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什么樣了,還在固執(zhí)己見?。磕阋遣徽f,今天遇上黑狗兄弟,恐怕你也活不了的?!壁w得三一邊威脅著張虎,一邊走了過來,身后跟著韓五,此時韓五已經(jīng)在衣袖里藏著一部手機,打開了攝像功能,這是趙得三臨時交代韓五的,怕萬一這家伙供出了金錢豹,到時候去找金錢豹算賬的時候那老混子會抵賴不承認,一旦有了證據(jù),就不怕那老狐貍抵賴了。
“我看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是吧?”黑狗咬牙切齒一臉兇相沖朝張虎沖了上去,揪住了張虎的衣領(lǐng),面對面惡狠狠的瞪著他,說:“你說還是不說?我數(shù)三下,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著話,韓五扭過頭,將耳朵對著張虎,開始數(shù)數(shù):“一、二、三……”
“說、說、說……”就在韓五已經(jīng)失去耐心的時候,張虎連忙點起了頭。
“說吧!”黑狗依舊提著張虎的衣領(lǐng),將他幾乎提在了空中,憋得他滿面通紅,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怕說了后豹哥少不了我啊……”
豹哥?該不會是金錢豹吧?趙得三立即聯(lián)想到了金錢豹,與韓五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緊接著追問張虎:“是不是金錢豹指示你干的?”
張虎意識到自己無意中說漏了嘴,又一次閉口不談了,黑狗歪著腦袋,咧著嘴問他:“到底是不是金錢豹?”
張虎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顧慮重重地說:“我不能說,說了豹哥肯定饒不了我的……”
“奶奶滴,你老虎還怕豹子不成,到底是說還是不說?”黑狗一臉不耐煩的用手指指著張虎滿臉血跡的面門質(zhì)問道。
張虎閉口不語,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