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突然想到,狗長老作為動物園的現(xiàn)任主人,會不會和父親有什么瓜葛?
“百夫長!”張元清收回思緒,“狗長老是怎么得到這件規(guī)則類道具的?規(guī)則類道具是不是主宰人均一件?”
傅青陽彈了彈雪茄灰,對心腹下屬的問題向來有問必答:
“長老的信息,不是我能查的。至于人均一件這種事……”
傅青陽看他一眼。
張元清從百夫長那平淡而不平庸的王之蔑視里,找到了答案。
豪華座駕繼續(xù)行駛著,半途,張元清給小綠茶發(fā)了一條信息,約止殺宮主在老地方見面。
然后問傅青陽要了一根雪茄,也不抽,夾在手里,默默發(fā)呆,等雪茄快滅的時候,才吸一口。
……
凌晨四點的街頭,張元清戴著口罩,鴨舌帽,腳步聲寂寥回蕩。
治安署街對面,咖啡館的大門敞開,明亮的燈光透過落地窗投在街邊,成為這條街道唯一營業(yè)的店面。
張元清輕車熟路的推開咖啡館的門,看見了站在前臺的紅裙倩影。
她專心致志的煮著咖啡,柔聲道:
“你去邊上坐會兒,等我?guī)追昼??!?/p>
這話聽著如此耳熟……張元清嘀咕一聲,隨便挑了一張桌子坐下。
不多時,止殺宮主捧著兩杯咖啡過來,她把咖啡放在桌面,托腮凝望,笑吟吟道:
“你找我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是不是想我了?”
她怎么總喜歡撩我……張元清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眉頭頓時皺起。
“純咖?”他最討厭喝純咖啡,除了苦就是酸。
止殺宮主露出狡黠笑容。
張元清嘆了口氣,道:
“宮主,你就像我喝的這杯咖啡?!?/p>
“什么意思?”止殺宮主眸子一轉,笑吟吟道:“雖然苦澀,但充滿了吸引力?”
“不,是既不甜又沒奶!”
張元清鋪墊完畢,語出傷人,趁機報復。
止殺宮主揚起的嘴角,一下子僵住,面具底下的眸子瞪他。
張元清話鋒一轉,沉聲道:
“我今晚去見魔眼了,狗長老逼問他楚家滅門案的內幕,他指名道姓見我?!?/p>
他敢作死嘲諷瘋批,是有底氣的。
果然,止殺宮主立刻忘了咖啡的事兒,呼吸突變急促,身子猛的前傾,明眸死死盯著張元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