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裴曜這個人長得十分英俊,五官鋒利又充滿野性,他的身材高大挺拔,xiong肌發(fā)達(dá),腹肌分明。雖然年紀(jì)尚小,但周身氣質(zhì)所蘊含的侵略性足以和成熟男人媲美。
尤其是當(dāng)他用那一雙黑白分明、像狼群狩獵時一樣專注靜謐的目光盯著你時,帶來的壓迫感與窒息感不是尋常人,特別是洛嫣這種更加膽小的人能夠承受的。
見洛嫣又低下了那顆毛茸茸的腦袋,裴曜發(fā)出一聲輕笑,手中的刀叉擲于瓷盤上發(fā)出叮的脆響。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嘖,裴曜的目光逡巡著洛嫣單薄纖細(xì)的身體,舌頭頂了頂上顎,說不定呢,他可以用另一種形式,一種更加有趣的方式,慢慢把小家教拆吃入腹。
"別低著頭了,寶貝兒。趕緊吃飯,吃完飯不是要給我上課么?嗯?小家教,小——"
裴曜的語氣十分旖旎,慢慢廝磨著洛嫣的耳朵,"或許我應(yīng)該叫你,小老師?"
洛嫣臉上露出窘迫的表情,她雖然很擅長照顧自己和照顧他人,但屬實在社交上沒有什么天賦。對于裴曜這樣其實算是調(diào)戲她的話語,洛嫣天真地把她當(dāng)成了一種玩笑。
她絞盡腦汁,也不知該如何去回應(yīng)裴曜,只能不停地開合自己漂亮的嘴巴又把它閉上。
裴曜的眼神漸漸變深,開始在腦海里勾勒將這粉嫩的柔軟叼住,欲望的暗潮在奢華的餐桌前涌動,洛嫣食不知味,卻一無所知。
吃完飯,裴曜看見了洛嫣放在客廳角落的行李箱,他懶洋洋地把人摟緊懷里,察覺到懷里人的僵硬,他不以為意地把下巴墊在洛嫣的肩膀上,嘴唇貼著洛嫣的耳朵,用氣聲問他:"小老師,不回家了?。浚?/p>
洛嫣默然,她感覺很難堪。裴曜這句話,就仿佛直白的扯著耳朵對她講,瞧——你爸把你送過來就是來巴結(jié)倒貼一樣。
當(dāng)然,裴曜心里想的可不是這些。他一邊摟著同手同腳的洛嫣把人往他屋里帶,一邊暗自在心里構(gòu)想一些有趣的計劃。
"小老師,待會可要好好教我啊。"
"我會認(rèn)真給你講題的。"
"到時候,唔,我是說,我如果給你講完,我可以回家嘛?"
洛嫣的眼神清澈見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和憂愁。
"我會想家的"她心底這么說道,在裴曜家里,她真的很不自在。
"當(dāng)然,寶貝兒——我是說,我的小家教。"
“你可以回家,你當(dāng)然可以回家,只要你把我教會。”
“不過在那之前,你應(yīng)該也被我“教”的差不多了?!迸彡茁冻鲆粋€"和氣"的微笑。
"這里就是我的房間。"裴曜十分紳士地為洛嫣介紹著。
"嗯"洛嫣抱著書包,她打量著裴曜的房間,這個房間簡直寬敞的不像話。
灰色的墻面打底,上面干干凈凈,也沒張貼什么這個年紀(jì)的少年人都喜歡貼的海報和貼紙。
純黑色的床單團(tuán)成一團(tuán),顯然它的主人是個慵懶的懶蛋,連疊被子都是一種奢侈。
"哦,抱歉,我的窗簾還沒有拉開。"裴曜笑了笑,幾步走到了窗臺之上,把白色的窗簾一把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