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緒從來不知道女人喝醉了會這樣麻煩。
洛嫣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開始害怕起來,不停的想出去,但她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在房間里亂轉(zhuǎn),遇上門就亂拍,容緒被她晃來晃去弄的心煩,把她捉到臥室,用被子壓在床上。
他用膝蓋和手把被子緊緊按著,洛嫣悶在里面只能踢腿亂叫,“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媽媽,救命!”
容緒不理她,任她隔著被子踢打哭叫不休,洛嫣終于沒力氣了,酒精讓她漸漸陷入了熟睡。
容緒看她不再掙扎了,掀開被子一角,見洛嫣臉頰紅撲撲的,呼吸綿長,額前碎發(fā)被汗濡shi了。
她甜甜的呼氣帶著桃子味,縈繞在容緒鼻端,讓他忍不住湊近舔了舔那兩瓣嬌嫩的唇,軟軟的,還帶著桃子香。
洛嫣感覺到某種東西想要吃掉她的嘴巴,她扭頭想擺脫掉那煩人的觸感,卻被容緒扣住下巴,手被困在被子里,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宛如一只被堵住嘴的小羊羔。
容緒又親了一陣,終于放開那已經(jīng)被蹂躪的紅腫的嘴唇,洛嫣吸了吸鼻頭,始終閉眼昏睡。
他把被子拉到一邊,像小女孩擺弄心愛的洋娃娃一樣給洛嫣換下了裙子。
容緒喉結(jié)動了動,又慢條斯理地把洛嫣的翻了個面,不太熟練地替她除掉了內(nèi)衣,洛嫣還是睡得很熟,沒發(fā)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被脫的一絲不掛。
現(xiàn)在她趴在白色天鵝絨的床單上,容緒看著自己的杰作,眼里隱隱閃過興奮的光芒,他把洛嫣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又拿起那瓶麥卡倫,把一半都倒在衛(wèi)生間的水池里,然后放回床頭。
容緒把剃須刀片取出來,在手心里劃了一道,看著幾滴鮮紅的血慢慢滲入潔白的床單。
他做好這一切,把空調(diào)又調(diào)高了兩度,也脫了衣服躺倒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容緒醒來,他的生物鐘一向準(zhǔn),每天雷打不動的六點半起床。
他發(fā)現(xiàn)昨晚洛嫣卷走了被子,他就光溜溜地在床上睡了一夜。
現(xiàn)在洛嫣又嫌熱,把被子蹬開了,展展的躺在自己身邊,其白如雪的柔膚水一樣流出,腰部以上一覽無余。
洛嫣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夢,輕蹙眉頭,嗚咽一聲,突然翻了個身,留給容緒一片雪白的后背,腰臀的曲線延伸進被子,引人浮想聯(lián)翩。
容緒沒看夠,想把洛嫣翻過面來再看看,結(jié)果他的手指剛碰上那雪白圓潤的肩頭,睡夢中的洛嫣突然一驚,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依然帶著宿醉后陣痛的腦袋,長長的黑發(fā)散亂在身上,癢癢的,她突然感覺不太對勁,眼睛向xiong口瞄去。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從床上坐了起來,就在這兩秒的時間里,洛嫣意識到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陌生的床上。
容緒此時才淡淡地出聲,“你喊什么?”
洛嫣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頭,看到容緒躺在自己身邊,沒穿衣服,年輕精瘦的好身材讓人面紅耳赤,她只一眼就瞥見他的腹肌下面……
“?。。?!”洛嫣這回是真的尖叫,她捂住眼睛縮回被子里,像看到了恐怖片里最恐怖的鏡頭。
只見容緒揉揉頭發(fā)坐起來,一邊穿褲子一邊說,“你亂叫什么?生理衛(wèi)生課沒上過???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大驚小怪。
她當(dāng)然知道男性的生理結(jié)構(gòu),但還是不能淡定好嗎?
洛嫣用手捂著眼睛,臉要燒起來,滿腦子都是剛才的不良畫面,聲音比蚊子還小,“你為什么在這?而且為什么沒穿衣服?”
“你問我為什么?你不記得了?”容緒回頭惡狠狠地問。
不記得什么?洛嫣目瞪口呆,忘了捂眼睛。
容緒把褲子穿好,面如寒霜,“你真不記得了?我昨晚把你背回來,累得半死,誰知道你酒后亂性,居然上來扒我的衣服褲子,把我給…給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