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在國外還處于白天的沈清芷,全然不知道國內(nèi)已經(jīng)是快要到黃昏的時候了。
彼時冷墨軒在經(jīng)過了和沈清芷的一陣爭吵之后,又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做的不對,想道歉但是找不到沈清芷了。
內(nèi)心煩躁的冷墨軒打電話給陸秋韻,陸秋韻在電話那頭嗤笑了一聲,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你是傻逼嗎?有你這么樣對女孩子的嗎?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p>
冷墨軒被說得無法反駁,就干瞪眼等著陸秋韻的下文。
“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去找冷老爺子?!标懬镯嶞c了一根煙,說了一個建議,“你看啊,現(xiàn)在的情況不甚明朗,我問句實在的,你真的喜歡沈清柔?你既然不想和她結(jié)婚,我說句實在的,那個孩子你最好也不要留著,且不說孩子會怎樣,對你就已經(jīng)……”
陸秋韻話說了一半沒說了,冷墨軒沉默了一秒,然后便道,“謝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老爺子?!?/p>
說完之后冷墨軒從容地掛掉了電話,臉上沒有半點這幾天被事情煩的不成樣子的神色,反而多了一絲鎮(zhèn)定。
冷墨軒從房間里走出去,不出意外看到了冷母在客廳給他留下的字條,大意是要他工作回來了之后就去醫(yī)院看看沈清柔。
隨手一扔進了垃圾桶,冷墨軒當(dāng)做沒看到似的拿起掛著的外套出了門。
到冷老爺子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剛吃完晚飯的時間了,冷墨軒去的并不趕巧,一家人才剛剛吃完,冷池那個小家伙還在那兒要喝著湯。
一一打過招呼之后,冷池的眼睛就一直往后瞟,然而看了好幾眼,還是沒等到想見的人,冷池不僅扁著嘴委屈地問冷墨軒,“小姨呢?”
這句話一下子把冷墨軒給問到了,冷墨軒幾欲張嘴,最終只是扯了個謊,“她有點事沒來。”
冷池父母要冷池不要亂說話,看來也多少是知道了他們冷家鬧出來的那些事。
“爺爺,我是來找你的?!崩淠幮床欢嗒q豫,立馬開門見山地和冷老爺子說明來意。
這里冷墨軒還是輕車熟路的,畢竟小時候是在這里長大。
冷老爺子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淡淡地道,“跟我來吧。”
不知道是猜到了他的來意還是怎樣,跟著冷老爺子一起上樓上的書房的時候,冷墨軒只覺得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就好像當(dāng)初某次因為生病而耽誤期末考試,數(shù)學(xué)只拿到了八十分,被姥爺自己叫去書房一樣,每一步都忐忑不安。
輾轉(zhuǎn)了幾個回廊,終于到了書房,冷墨軒沉默地望著坐在書房椅子上的冷老爺子,他隨意地招呼冷墨軒,“隨便坐吧,再說說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
冷池的爺爺那輩,也是擔(dān)得起冷墨軒喊一句叔叔的,只是他們經(jīng)常沒在a城,一年回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想來也是寶刀未老,還熱衷于手中的事業(yè)。
冷墨軒從善如流坐下,醞釀了好久,才開口緩緩道,“爺爺,我想解除我和沈清柔的婚約,現(xiàn)在只有你能夠插手這件事情了?!?/p>
他的父母都已經(jīng)擅自欽定,不容有他置噱的地方,所以對付這個,也真的只能按照陸秋韻所說來找冷老爺子。
冷老爺子沉默地看了一眼冷墨軒,外面有傭人進來送茶,他喝了一口,才說,“這件事我不插手。”
“為什么?!”冷墨軒很少質(zhì)疑冷老爺子的決定,可是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