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崖當然吃過了,還是吃的各種青菜。
不過,既然陳恪邀請,那就是事情有眉目,而且,在飯桌上談事兒,氣氛也比較融洽。
急忙答應下來。
陳恪沖著媚娘吩咐。
“媚娘,你去做點飯,讓徐大人留下吃飯。“
“相公,相公,你過來一下……”不等陳恪話音落下,躲在側房的媚娘在門口招手。
“怎么了,徐大人也不是外人?!?/p>
“對對,小娘子有什么難處,說了就是。”徐崖也急忙點點頭。
“咳咳,相公,咱們今天第一天搬家,家里沒準備飯菜?!?/p>
媚娘臉色尷尬。
昨天,才子們雖然送了半車吃食,但并不方便帶過來,陳恪索性留給了三個大舅哥,帶過來的也只有一點糙米跟榆面。
若是別人也就算了,徐崖可是縣令。
在家里請縣令吃榆面,這怎么說都說不過去。
陳恪也是點點頭。
一臉平靜的回頭,看向面前的徐崖。
“徐大人,今天只有榆面,就湊合吃一點?”
“你,你個陳恪,竟然讓縣令老爺吃榆面?”
不等徐崖回應,旁邊阿寬又急眼了。
縣令雖然不是大官,但也不可能過普通百姓的日子,別說榆面了,就算是糙米,老爺也沒有吃過。
退一萬步講,就算家里沒飯,難道不會去旁邊的酒樓嘛。
這個陳恪又不是沒有錢。
聽說他賣了兩天青菜,足足賺了200兩銀子呢。
這簡直無禮,無禮至極。
阿寬呼呼喘著粗氣,一時間氣得臉色通紅。
旁邊,陳恪看了阿寬一眼,淡淡開口。
“徐大人,這位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