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臉皮能跟城墻比厚度了吧!
趙清雪:“難,難道我說錯了嗎?”
趙宛舒回道,“你沒說錯什么,我的確不是什么好心人。我又不是菩薩,憑什么對著想害我的人一腔熱忱的?”
“但是,我得糾正你一句,我們不是半斤八兩,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你的貪婪?!?/p>
她懶得跟趙清雪掰扯過多,對于一個自私的人而言,從來都是自己在理的,她冷冷道,“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你給我出去!”
說著,她就推搡著趙清雪往外頭走。
趙清雪卻不肯,她緊緊地把住了門,“江夫人是一定會要你把信交出去的,難道你就這么答應(yīng)嗎?你忘了江家對你做的事情了嗎?”
“誒誒,你別趕我走?。≡蹅兒蒙塘堪?,我跟你道歉還不成嗎?我真的很喜歡衡少爺,我想嫁給他的?。 ?/p>
趙宛舒聞言,手突然一頓,她瞇了瞇眼,“你跟江衡什么關(guān)系?”
趙清雪頓時就有了話說,“我跟衡少爺是見過面的,他還跟我笑了,他一定也是喜歡我的。只是江夫人阻攔我們,看不上我的身份……”
說著,她猛然握住趙宛舒的手,“所以說,只要能讓我嫁給衡少爺,讓我做什么都愿意的!你幫幫我啊,阿宛,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她也是能屈能伸,為了達(dá)成目的,暫時伏低做小,她也不是不能夠。
趙宛舒慢慢縮回了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在此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在江家的時候,可有聽說過江夫人提過鹵肉方子的事情?”
“方子?什么鹵肉方子?”趙清雪一臉茫然。
趙宛舒見此,心里有了數(shù)。
上次人家私下問趙榮康買鹵肉方子,雖然被打發(fā)走了,但趙宛舒還是很在意,眼下看趙清雪的反應(yīng),要么是她在江家什么都沒打探到,要么是江家這不是江家出手的。
她隨口回道,“哦,那沒事了?!?/p>
趙清雪期期艾艾道,“那,那信……”
趙宛舒也不趕她了,雙手環(huán)胸,“我可以幫你提江家提要求,但是,你又能給我什么?”
“什么?”
“我又不是你娘,你要什么都無條件答應(yīng)。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你總得拿什么來換吧!”趙宛舒可不慣著她的拿來主義。
趙清雪還真沒想到趙宛舒竟然會這樣,畢竟之前她可是很大方的,現(xiàn)下這般,倒是讓她很是不習(xí)慣。
但她現(xiàn)在心有所求,自然也不敢跟趙宛舒鬧掰,她只能咬咬牙,“我身無長物,你想要什么?”
趙宛舒搭在肩膀上的指尖動了動,她側(cè)眸看了眼沉默的趙青桃,“阿桃姐,你對大伯或者奶奶他們有什么要求嗎?趁著現(xiàn)在說吧!”
趙青桃愣了愣,在趙宛舒鼓舞的視線下,她舔了舔干燥的唇角,“上回爺奶把我家分家的田契拿走了,我,我想讓他們還回來。還有,我,我不想嫁到大伯娘的娘家那邊去……”
趙青桃年紀(jì)到了,不但黃珍珠在張羅,趙李氏和張冬梅也在暗搓搓尋摸。
張冬梅是趙李氏娘家姐姐所生,而她同胞妹妹那頭婆家表親有個三十多歲的親戚,據(jù)說是個好賭的,一直尋不到婆娘,前幾天輾轉(zhuǎn)到了張冬梅這邊。
張冬梅就跟趙李氏提了一嘴,當(dāng)時就叫挑柴火回來的趙青桃聽了個正著。
她心里苦悶,又怕奶奶逼迫爹娘答應(yīng),此時卻正好提出,解除困局。
趙宛舒聽著直皺眉,她看向趙清雪,“聽到了嗎?歸還田契,還有以后讓爺奶少操心阿桃姐的婚事,阿桃姐自有父母操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