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里時(shí),趙福截的拳頭已經(jīng)是蠢蠢欲動(dòng)了。
他突然就截?cái)嗨脑?,“所以,阿芳不是我石頭哥的女兒,而是你和那賤婦孽種?”
趙大海:“我,我不知道……”
花寡婦連忙搖頭道,“不,不是的,他說謊!我懷的就是石頭哥的孩子,跟他沒有關(guān)系!”
說著,她撲過去就砸趙大海,驚慌失措地嘶吼,“你為什么要害我,趙大海,你不是人!”
他怎么能說出這些,這樣以后叫阿芳還如何做人?
趙大海被她打到傷處,疼得齜牙咧嘴,他一把推開了歇斯底里的花寡婦,“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害我,我如何落到這地步?”
“我如今有兒有女,為什么要和你糾纏不清?”
“因?yàn)槟隳冒⒎嫉纳硎酪獟段?,讓我重新和你好!?/p>
“還有你問我要簪子手鐲要銀戒子耳環(huán),甚至以往我的俸祿,樣樣都是喂了你的嘴!”
“是你個(gè)賤婦像是吸血蟲一樣扒著我!”
哦闊!
在場的眾人突然就明白過來。
就是張冬梅也醍醐灌頂,驟然恍悟,她瞪圓了眼,她此時(shí)顧不得這些陳年八卦,更顧不上傷心難過。
她指著花寡婦,跟趙大海道,“所以,你每個(gè)月快二兩銀子的俸祿,這么多年一文錢都沒往家里拿,阿濤要讀書,到處問人借錢,你卻把錢都給了她?”
“你還騙我說你要同僚應(yīng)酬?你這是應(yīng)酬到她床上去了啊!”
“好啊,你個(gè)賤婦,你還給我!這么多年的銀錢,你給我吐出來!”
她沖過去,掐住花寡婦的脖子,就開始搖晃。
花寡婦被她掐得都快翻白眼了,“不,不是……救我……”
她前頭才摔破頭,頭還暈著疼著,這下被掐住,她都喘不上氣來了。
最后還是趙六族老喊人拉開的,花寡婦捂著脖子就開始咳嗽,咳得整張臉都漲紅如豬肺,她卻還想掙扎。
“不是的,阿福,你聽我解釋,我絕對(duì)沒有做對(duì)不起石頭哥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