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墨清漓的寢宮內(nèi),君無邪和菀共赴巫山,情深意切,纏綿悱惻。
隔壁房間內(nèi),墨清漓卻盤坐在床上祭煉某種器物。
她的身體四周彌漫著濃烈的太清之光,都快凝聚成云霧了,數(shù)不清的道紋在太清之光內(nèi)交織。
她的面色微略有些蒼白,卻依然不影響那傾世仙顏。
她的鬢角與額頭,乃至精致挺巧的鼻梁上都有著細密的汗水。
顯然,她此時祭煉的東西,令她相當?shù)某粤?,消耗不小?/p>
直到半夜三更時分,她才收起了神通,身體四周的太清之光與道紋逐漸斂去。
“終于祭煉完畢了?!?/p>
墨清漓低頭看著懸浮在面前的一柄三寸長流淌著光芒的小劍。
“只可惜,以我的能力,全力祭煉的法器也只能發(fā)出幾次威能。
明日,若公子羽親自下場,我得讓他們約定招數(shù)才是,加上我祭煉的法器,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付得下來?!?/p>
她輕聲自語。
傍晚時,君無邪和菀離開后,她獨自想了又想,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最終決定祭煉法器來幫助他應(yīng)對明日公子羽的針對。
祭煉法器,要法器發(fā)揮出接近她最強之力的威能,需要極其稀有的高品材料。
幸好她身上正好有一點這種品質(zhì)的稀世材料。
這點材料,她保存了很多年,一直將之當作珍寶。
但這次,不得不將之使用掉了。
“你說讓我相信你,可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此事非同小可,萬一你有什么閃失,我墨清漓此生無顏面對你的母親,只怕是會內(nèi)疚一生,道心染瑕……”
墨清漓嘆息一聲,將法器小劍收起,優(yōu)雅地拭去臉上的汗?jié)n,隨即穿上鏤花小白布鞋,向著隔壁房間走去。
到了隔壁房間,她正準備敲門,神色卻不由一怔。
“怎么還布置結(jié)界了?
莫非,他在修行?”
墨清漓突然之間心里有了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