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頂噴落的水流消失了,花灑不知道被誰給關了!
溫梨初的動作一頓,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眼中闖入一個模糊的黑影,她壓根看不清臉。
“你”她咬了咬牙,不管不顧地命令道,“給它開起來很熱。”
黑影只是立在那里,一動不動。
溫梨初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么的旖旎唯美。
白色的上衣已經(jīng)濕透,清晰地露出了里面的輪廓,隱隱約約的曲線染著幾分洇濕,更添朦朧和風情。
溫梨初的睫毛上也掛著水珠,細密的睫羽輕輕顫動,水珠便瞬間滴落。
幾乎是一瞬間,兩道沉重的力道突然壓在她的腰上。
腳尖瞬間懸空。
溫梨初來不及驚呼,整個人便坐到了洗手臺上。
她的手腕被扣住,狠狠地捏緊,對面的人抬起了她的下巴,輕輕摩挲。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唇上,一開始淺淺細細,溫柔如水,后面又猛然變了節(jié)奏,像是帶著懲罰的意味,惡劣地咬了過來。
漫長的吻,不斷加深。
溫梨初沒有辦法抵抗,她變得格外順從,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乖順地承受著。
從洗手臺,再到窗臺,再到沙發(fā),最后到床上
如果能詢問到開房者的信息——
或許就能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誰。
然而,前臺告訴她——
開房用的是溫梨初自己的證件,至于開房者
這位前臺昨晚并未值班,所以對此不清楚。
溫梨初有些失望地垂下眼,沉默了。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證,她的證件確實隨身帶著。
沒想到,昨天那個男人竟然用了她的證件開房。
這條線索就這樣斷了。
其實溫梨初并不是那種過分在意貞潔的人。
這種事既然發(fā)生了,她只能接受。
但從頭到尾不明不白的,就像是如鯁在喉,難受得很。
她只是想弄清楚。
溫梨初走出酒店,也許是時間還早,街道上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