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有一說一,宇同你這話說的確實挺振奮人心、慷慨激昂……但對方是拿槍的雇傭兵啊!你跟他談什么水之元素師的‘柔和’啊?!他要是‘柔和’還會拿槍對我們一陣猛突嗎?!”
“啊?!我……我的意思是……他不‘柔和’我們可以‘柔和’嘛!”宇同這一番鏗鏘有力的話語貌似沒讓甘泓明白什么,所以只能又尷尬地撓了撓頭。而甘泓則是雙手抱胸無奈地問道:
“我們怎么‘柔和’?……站在原地不動白挨他槍子還不躲避或還手?……那這真的是‘柔和’的要死啊……”
“呃嗯……不是!那個!甘泓!你不是水之元素師嗎?!‘柔和’的情感對你而言不就該像我之前說的那么理解嗎?!”
“我沒法理解,因為我沒法理解你居然會覺得我會用‘柔和’的情感去對待一個不知殘害了多少人或獸生命的雇傭兵,我的‘柔和’……”甘泓冷冷地回應完后再次展開水與獸狀水元素光紋,匯聚好水元素之力后再次面向雇傭兵:
“我的‘柔和’從來都只用在動物尤其是元素獸身上,對人,呵呵……抱歉,就像宇同你剛才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一樣——既然壓根就談不攏,也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那么也就沒必要再動嘴談了,直接動手!”
“我也是這么覺得!——”雇傭兵將雷元素之力匯聚在兩把沖鋒槍上,“我甚至管都不會管你是不是個‘柔和’的水之元素師……既然你們上的了這艘船!那你們就得做好上了船之后的代價!”
“啾咪!啾咪!”
“我知道,但是,不把這家伙打敗的話,現(xiàn)在就去救【新月】也是很麻煩的……所以……”甘泓微微偏頭對宇同說了一句:
“宇同!麻煩你現(xiàn)在就趕快下到船艙去看看【新月】的情況!如果能先救它出來就帶著它想辦法跳進海里,然后你讓它發(fā)動【躍流騎】,它就會帶你離開這返回元獸部,另外如果看見有其它被困的元素獸,它們還能活動的話也想辦法帶它們也一并離開這,我教你一個簡單的元獸語‘如嗯’(意為逃跑),它們只要聽見了就會自行逃離的?!?/p>
“可是!那甘泓你和【晝】怎么辦?!”
“哦,差點忘了,把【晝】也先給我?guī)ё??!备抒嗽捯怀鲎钕雀械匠泽@的是【晝】,它連忙啾咪一聲問甘泓為什么,但甘泓沒有回答,然后用突然生成的水鏈將晝給捆住再從自己肩上扔到宇同懷里。
“這個水鏈束縛效果只要我沒完全倒下且還有一絲意識就不會自行解開,宇同你就算好時間在我能拖住這個雇傭兵的期間里,把能救的元素獸都救走后……就不用管我了……”
“啾咪?!啾咪!——啾咪!——”【晝】又是最先對甘泓這行為表示質(zhì)疑和強烈不滿的,它奮力地想扇動翅膀掙脫束縛,但是卻無濟于事,此時水鏈的堅韌程度就跟甘泓下定決心要跟雇傭兵拼個你死我活一樣而非常堅韌。
“宇同你趕快帶著【晝】下到船艙去,它在那不斷地叫嚷吵的我有點心煩……待會還更不好應付對面那家伙了……”
甘泓嘴上雖是這么說,但腦海里卻在預算著對方真開槍自己該如何應對,然后心里卻又在想——“抱歉,宇同,【晝】,我實在沒法對一個殘害人或獸的家伙表現(xiàn)出什么水之元素師的‘柔和’情感……對這種人就要用強硬的方式讓他再也不能做出任何殘害其他無辜生命的行為……而實現(xiàn)這種方式的人……只能是我了……”
“誰說偏偏只能是你不‘柔和’對待人的?!”宇同這一聲像是知道甘泓剛才內(nèi)心所想一樣喊出的,甘泓有一絲難以置信看向宇同——只見宇同直接站在了甘泓身邊說道:
“龍焱雖然對我要求很嚴格,輕則動口重則動手,盡管他通常都是把‘做不好什么事就不會有好下場’之類的話掛在嘴邊,但他卻從沒有一次真的對我下死手——因為他內(nèi)心也是有柔和的!盡管是個火之元素師,可他沒有脫離做人該有的基本準則!甘泓你知道這句話嗎——”
宇同一手抱著被水鏈捆住的【晝】,一手握拳豎舉在自己面前像是準備要說出什么帶有絕對決心力量的話:
“只要是個人,那都應該被元素師所‘關注’——弱小的給予保護,強大的相互學習……這就是元素師‘所行之道’——也就是來自元素師真摯的‘情感力量’!可甘泓你不僅只想著為元素獸做出這種情感,還想著用以暴制暴的方式對付一個人,那甘泓你這種想法還能是叫做……”
“我也都說了好幾遍了——別把我跟龍焱相提并論……先不用多說什么了,你們該下去了……”
甘泓打斷宇同話之后手指一動,宇同的腳尖前突然生成一根水刺,把宇同給嚇得往后退了一步,正好就踩空在破裂的甲板邊緣向后失去重心,帶著【晝】摔落進了甲板下的船艙中……
此時已經(jīng)回到學院宿舍準備休息了的龍焱和豪冽,由于輝喑學院男生宿舍比較靠近外側(cè)圍墻的街道公路,所以他倆剛回到自己的寢室房間就聽見了外面響過一連串元盟警部警車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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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出事了?”豪冽先問道。
“廢話,這么一長串的警笛聲能在大晚上響這么久都還沒人先喊一聲擾民……不是出事還能是什么?”龍焱不耐煩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