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視我們輝喑?!什么人敢做出這樣的事?。?!”
“還能是什么人,當然是一群自命不凡的,總覺得有神與其同在的一群瘋子罷了。”
“哦喲,神不神的倒先無所謂了,但是你手上的那個東西,可不準砸哦?!?/p>
徵羽將吉他懸浮在近手的一側(cè),準備時刻發(fā)起行動,但現(xiàn)在他還能對恒焰使先講點理道:
“你手上那部分石料很珍貴的哦,還好你是將其整塊挖下來的,不然你要是真砸了,損壞珍貴公物的罪名你可就逃不脫了哦。”
“哼!我堂堂一個恒焰使,什么極端的事都有可能干出來,還在乎小小的損壞公物的罪名嗎?!”
恒焰使繼續(xù)說道:
“況且!都有人直接用你們這個所謂的紀念標志物,充當監(jiān)視你們輝喑學(xué)院的工具了!你們還渾然不知!不去想辦法找到那個潛藏在你們輝喑學(xué)院的‘臥底’,卻是想著將一個幫你們揭開這一處陰謀的人給就地正法,難不成你們所謂的元素師學(xué)生!跟元盟那些位居高官的家伙們沒什么區(qū)別嗎?!”
“這啥跟啥啊,我們怎么又跟元盟官員扯上關(guān)系了啊……”宇同聽了半天還是沒怎么摸著頭腦,正一頭霧水之際,徵羽卻是吹了一曲小曲后道:
“哦喲,恒焰使先生,你的音有一絲‘雜亂’了哦。”
“別用你這莫名其妙的比喻來說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哦?是嗎?那我們就姑且當實話聽吧,不過聽歸聽,該看的時候,也早就該親眼看看來見證一下吧?”
徵羽另一只手抬手一指,指著恒焰使手中那塊石料道:
“要是你真的確定那里面有監(jiān)視我們輝喑學(xué)院的東西存在,考慮你們恒焰使團與我們整個元洲社會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很明顯是處于對立的,所以光憑口頭說,雙方幾乎不可能會完全相信對方的,這種時候就只有‘眼見為實’,才能證明雙方口中的話是真的?!?/p>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現(xiàn)在過了好一會兒了,你明知你怎么說我們都不可能完全相信你,那你怎么不再剛開始說石料里有監(jiān)視物存在時,就直接砸爛石料,讓我們親眼見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呢?”
恒焰使一聽,道理確實如此,但是,他卻不可能輕易砸的。
因為永跟他交代過,這東西要帶回恒焰使團處理,石料中的“監(jiān)視物”,有著危險而又未知的“自我保護機制”,要是就只是單純砸開,說不定就會像是將一枚高爆炸藥點燃后,往自己腳下扔一樣。
“而現(xiàn)在你說了這么多,也沒選擇最直接的將其砸開的證明方式,在我們看來,就只能視為一點——要是砸開后,這里面并沒有你所說的什么監(jiān)視物,你就不但欺騙了我們,還又坐實了一個真的毀壞公物罪名。”
“你以為我真的不想砸嗎?!”恒焰使知道徵羽說的頭頭是道,但他還是忍不住發(fā)火道:
“這砸開后的監(jiān)視物要是存在什么自我保護機制,那我們在場三個可能都會因它而喪命的!”
“里面的監(jiān)視物很危險且會傷害人?那行啊,把它給我們,我們把它帶到元盟去找人好好做下檢查,它總不可能直接把整個元盟毀掉吧?”
“我給你們了,那你們不就趁機離開了嗎?!那我這次行動不就白忙活了嗎?!”
“說的也是哦,但是你不給我們,你就證明不了你說的一些話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