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嵐原以為這不過是一場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的教訓(xùn),可當(dāng)那溫?zé)岬纳嗵Ω糁鴖hi潤的siwa一遍遍描繪她玉足的輪廓時,一股陌生的酥麻感沿著脊柱攀升。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些。
起初她還能維持表面的鎮(zhèn)定,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那種瘙癢般的快感越來越明顯。她感覺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在蘇醒,像一把火從小腹燃起,逐漸蔓延至全身。她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更糟的是,xiati開始變得shi潤,愛液悄然滲出,沾shi了內(nèi)褲。
蕭雨嵐從未想過會被一個毛頭小子撩撥到這種程度。她的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立即結(jié)束這場游戲,但體內(nèi)翻涌的情潮讓她難以自持。那張溫?zé)岬淖焓冀K在腳上來回游走,每一寸肌膚都被細致照顧,這種近乎虔誠的舔舐反而激起了更強烈的快感。
她的裙擺之下,蕾絲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愛液完全浸shi。每次何以昂的舌尖劃過,她都能感到一股電流順著脊椎攀升直達下腹。她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冷靜,可微微發(fā)抖的膝蓋和逐漸急促的呼吸卻暴露了真實的狀態(tài)。
蕭雨嵐的怒火再次上升――她縱橫情場多年,什么樣的刺激沒見過?可偏偏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什么都不懂的處男,用這種近乎原始的方式,把她撩撥成了這般模樣。
何以昂并未察覺主人情緒的變化,仍專注于他的任務(wù)。他的唇舌已將整只玉足每一寸肌膚都照顧到了,甚至連腳后跟上的每一道細小紋理都不放過。他陶醉在這份甜蜜的工作中,甚至開始想象如果能把這份溫柔轉(zhuǎn)移到其他部位…
夠了!蕭雨嵐猛地抽回腿,厲聲喝道。
高跟鞋在地毯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響。她原本打算好好羞辱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小子,讓他明白誰才是主導(dǎo)者,沒想到反而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抬起頭來看著我。她命令道。
何以昂怯生生地抬頭,目光中帶著些許不解。他的臉因長時間伏低而有些發(fā)紅,唇邊還沾著晶瑩的液體。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讓蕭雨嵐心頭一軟,隨即又涌起一陣惱火。
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她冷笑道,像個沒腦子的野獸一樣只知道一個地方啃個不停?
話音未落,她的右腳已經(jīng)抬起,瞄準何以昂的xiong膛用力踢去。砰的一聲悶響,高跟鞋尖端精準地命中目標(biāo)。
這一下比之前要狠得多。何以昂被踹得整個人向后翻去,重重撞在低上才停下。他的xiong口劇痛,像是有把刀子在里面攪動。他本能地護住受傷的地方,卻不敢大聲呼痛。
這就是你的誠意?蕭雨嵐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連基本的技巧都不會,還想服侍我?
何以昂咳嗽兩聲,勉強穩(wěn)住身形。他望著面前盛氣凌人的女子,既畏懼又癡迷。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無法移開視線――她微皺的眉頭,因生氣而更加艷麗的臉龐,還有那雙令人血脈噴張的玉腿。
呃何以昂強忍著xiong口傳來的劇烈疼痛,艱難地開口,主主人不是說過,讓我專心伺候一只腳
話音未落,他便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么嚴重的錯誤。果然,蕭雨嵐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好看的眉毛緊緊蹙起。
你說什么?她聲音危險地降低,你是想告訴我,是我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