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惱羞成怒,他們不知道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兩只手臂居然詭異地打到了一起。兩人不敢大意,一左一右朝余天夾擊而來,但這一次,兩人的合擊居然又失敗了,卻見兩個魁梧的身體不知什么原因重重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兩人又狠狠地撞在堅硬的吧臺上,居然撞暈了過去,雙雙癱倒在地。
余天看著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的兩個大漢,不由嘖嘖稱奇,繼續(xù)對陳子功挖苦道:“自宮兄,你的手下還真是奇葩,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搞基?!?/p>
陳子功簡直氣瘋了,作為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從小到大,他哪里受過這等屈辱,用手指著余天的鼻子顫聲說道:“你等著!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說罷,陳子功離開吧臺,看也沒看自己的手下一眼,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冷著臉便朝酒吧外走去。
此時,舞池內狂歡的眾人早已察覺到吧臺這里的異常,只是酒吧里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大家除了吹口哨起哄,居然沒有人把這場風波當回事。
“你就不怕這個陳少爺叫人來揍你?”陶小妖看了一眼昏迷的大漢,又看了眼余天說道。
“大不了,我溜了就行了唄?!庇嗵旃恍?,終于將杯中的馬蒂尼一飲而盡。只是喝得太快,頓時開始咳嗽起來。
“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我喜歡?!碧招⊙龑⑹謸卧谙掳蜕?,瞇著雙眼直視余天,顯得既可愛,又嫵媚。余天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卻被陶小妖看在眼里。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陶小妖一邊說著,臉上卻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里真的很沒意思,我們不如換個地方聊吧?”
“好啊好啊?!庇嗵煲荒樒炔患按谋砬?,看得陶小妖又是撲哧一笑。
“你真有那么饑渴么?幾百年沒看見女人了?”陶小妖嬌嗔道。
“不是我饑渴,是你太美了。”余天拙劣地贊美道。
陶小妖不再說話,微笑著站起身,便朝酒吧外走去。
“酒保,買單?!庇嗵鞛t灑地甩下一張100元,還未等酒保反應過來,便飛速地跟了上去。臨走之時,還不忘碰巧踩在剛剛醒過來的兩個大漢頭上,讓他們再度悲催地陷入了昏迷。
走到門外,陳子功正放下電話,等待后援的到來,看到陶小妖和余天并肩而出,不由怒從心起,跨步攔到兩人身前,沉聲喝道:“傷了我的人,居然還敢走!”
余天聳聳肩說道:“我又沒動手,是他們自己打自己。”隨后,他看著陶小妖說道:“小妖,你看見我動手了嗎?”
陶小妖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看,我沒動手,所以我可以走?!庇嗵煺f完,順勢抓住了陶小妖的手,陶小妖看了余天一眼,卻并沒有阻止。
陳子功氣得渾身發(fā)抖,一拳便朝余天打來,他覺得那張笑嘻嘻的臉無比可惡,恨不得將它砸得稀巴爛。
然而,陳子功剛跨出一步,右腳不知為何突然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陳子功頓時爆發(fā)出太監(jiān)一般的尖叫,卻是自己居然悲催地扭傷了右腳,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自宮兄,你這尖叫聲與你的名字真的很搭,小弟我自嘆不如啊?!庇嗵煨Σ[瞇地看了陳子功一眼,隨后便牽著陶小妖的手,得意洋洋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