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不是三年前的凌月了。
我舉起籃球,投了出去。
隨著一聲打板的聲音,籃球擦過籃筐,飛出場外,沒進。
高勝見狀,直接激動的跳了起來。
【我們贏了!】
凌月緊張的神色也松緩了。
我看著她,說道:【你的高勝贏了,我們之間,也結(jié)束了?!?/p>
在她不希望我投進這最后一個球的時候,我就輸了,輸?shù)膹氐住?/p>
十幾年的青梅竹馬,輸給了三年的空降。
幾個隊友急忙過來扶著,一缺一拐朝醫(yī)務(wù)室走去。
凌月本放松的神情,看到遠處的林澤對自己說了幾句什么。
雖然她沒聽清,但不知道為何,心里忽然像是被扎了一針,狠狠的疼了一下。
她剛想追上去,高勝走了過來。
【月月,走,我們贏了,中午請你吃大餐。】
凌月本想拒絕,但耐不住幾個閨蜜一起架著她,跟高勝一起往校門走去。
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給我檢查了一下,還好沒什么大問題,擦了點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幾個隊友便送我回家了。
回到家,我爸告訴我,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
下周就可以過去,這周就可以計劃搬家了。
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里了。
于是對我爸軟磨硬泡了一頓,他便給我買了晚上的飛機票。
我約幾個死黨來家里一起吃了個飯。
他們知道我要走后,都紛紛不舍。
吃完飯后,我爸開車送我去機場。
我深呼吸一口。
馬上要離開這座生活了十幾年城市了。
飛機起飛前,我看著窗外,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