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那刺骨的寒水給浸透了。
在水里的時候一直在想著要逃命,沒覺得這么冷,這會兒上了岸,整個人都不好了。
連說話都打著顫:“墨,離,離,痕……你怎么也跟著跳下來了?”
墨離痕猩紅的眸子盯著她,把她從那地上拉了起來,聲音干?。骸扒?,坤戒,換,衣服!”
蕭云旗唔了聲,也覺得自己這會兒應(yīng)該趕緊地?fù)Q衣服,否則非得被凍死不可!
可她手上的乾坤戒去哪兒了?
牙齒打著顫,整個人都傻了:“我的乾坤戒,丟了!剛剛落下的時候,我抬手去摸崖壁,想要抓住那崖壁上的石頭,乾坤戒滑掉了!”
本來她那乾坤戒是戴著正好的,可最近她這身子受不得這寒冷,消瘦了些,那手指也變細(xì)了,乾坤戒就松了。
總之,說多了都是淚!
誰知道她那乾坤戒滾落到哪里去了?
乾坤戒沒了,便連那火折子也收在那乾坤戒里。
蕭云旗整個人都被凍糊涂了,那精明的腦子這會兒都不轉(zhuǎn)了,只是抱著胳膊,愣愣地站著。
墨離痕比她要冷靜的多,抬著眸子,環(huán)顧這崖底的四周。發(fā)現(xiàn)附近有個山洞,便抬手把她抱了起來,往那山洞里去。
蕭云旗整個人都縮在在他懷里,抖得更厲害了。
山洞不大,但至少可以避避那外面刺骨的寒風(fēng)。
墨離痕把人放下,然后干啞著聲道:“動起來,才,讓身體熱起來!”
蕭云旗明白他那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原地蹦跶著!
墨離痕記得之前在那離崖底十丈高的地方,有看見她那件狐皮大披風(fēng)。
他必須去取回來,給她換上。
想罷,便飛身出了山洞。
蕭云旗不是膽小的姑娘,可這會兒她卻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里,急著追了出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去哪兒?”
墨離痕看了她一眼,大手抬了起來,用掌心在她那小臉上揉了幾下,發(fā)現(xiàn)她那小臉,冰的厲害!